雨滴不敢張揚,只能跑上來找夫人。
“夫人,您快找姑娘,姑娘不見了,姑娘在挑成衣的時候不見了。”雨滴眼淚奪眶而出,慌張地道。
“府上姑娘不見了?”段夫人也很驚訝,“這地方怎麼可能不見,會不會是你們姑娘挑衣挑花了眼,走錯地方。”
“不會的,姑娘不可能走錯地方的,姑娘不會走錯。”雨滴連連搖頭,跪下哀求安氏,“姑娘,您快讓人去找找姑娘,求您了。”
說完,重重地給安氏磕了幾個頭,才幾下,額頭上面已經紅腫起來。
安氏臉色複雜,神色有些古怪,並不急著去找人,頭低下思索起來。
“夫人,再晚就來不及了,夫人……”
“段夫人,那件事情還算不算數?”安氏終於抬頭,看向的卻是段夫人。
段夫人一愣,她也沒想到安氏這個時候還在問這事,不過這個時候卻沒敢打包票,“這可能到時再看,如果沒事……應該是可以的。”
這話說得含糊,意思卻到了。
安氏還算滿意,“段夫人,那我先去找夏姐兒,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段夫人答應,看著安氏帶著人離開,狐疑之極,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怎麼覺得侍郎夫人對自己的女兒很不在意?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問這事?
再有之前的親事,是真的因為自己說得天花亂墜,還是這位侍郎夫人原本就沒在意自己的女兒。
這是親生的吧?還是說這位夫人其實是繼室,沈府的這位嫡長女,是前夫人所生?
這麼一想還真的是有可能。
侍郎府上的姑娘不見了,整個蝶彩齋都幫忙找人,之前消失的地方連著後門,後門是開著的,誰也不知道這位侍郎府上的姑娘,是不是從後門離開,或者說被人帶著從後門離開。
後面是一條巷子,平時經過的人不多,這會看過去,也沒看到任何人。
好好的一位姑娘居然不見了?怎麼會?
安氏大肆尋找的結果,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蝶彩齋的喬掌櫃一邊差人去稟報承雪縣主,一邊去安撫暴怒的安氏。
很巧,承雪縣主今天正巧也在樓上一處包間裡。
“掌櫃,我女兒好好地進了你們這裡,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必要給我一個說法。”
安氏氣憤地瞪著喬掌櫃,冷聲道。
“夫人,這事我們真的不知道,這地方挑衣裳的並不多,就是衣裳多了一些,但再怎麼樣也不會迷路的,方才我也查了,我們這裡的夥計都在,沒有一個帶著府上姑娘去看衣裳,真不知道府上的姑娘是隨著誰去的。”
喬掌櫃頭疼地辯解道。
他方才把店裡的夥計一一叫過來查問了,都說不知道這事。
“雨滴,你能認出當時帶著你們過去的夥計嗎?”安氏問道。
雨滴哭成一個淚人,眼底絕望,她方才其實已經認過了,沒有人,沒有一個人是當時帶著她和姑娘去選衣裳的夥計。
雙方正僵持間,一個夥計忽然跑了過來,在掌櫃的耳邊低語兩句,掌櫃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