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就沒有辦法得到陳斌手中的原配方，讓陳斌為他效力的事情也成為一紙空談。
這根本就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可是。
現在的事情好像就是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審判長。”
“我需要強調一下。”
“我的當事人只是承認賣藥。沒有承認賣假藥，更沒有承認他賣假藥牟利。”
宋依人在一旁適時開口。
她不能直接讓審判長給這件事情一錘定音。
否則的話。
她還做什麼律師？
“你已經承認了賣藥。”
“你的藥自然也是假藥。”
“所以，你已經相當於直接認罪，承認自己為了牟取暴利而罔顧病人性命賣的藥！”
原告一方的律師說話了。
既然陳斌鬆了口。
那他就要窮追猛打。
讓陳斌直接開口承認自己就是如他們訴訟的那樣，賣了假藥，用來牟取暴利！
“首先，我的確是賣藥給他們了，這點我承認。”
“其次，我賣的藥不是假藥，也沒有謀財害命，相反我還虧錢了。”
“我賣的藥，準確來說，不是兩千一瓶。而是有三個價格，三個階段。”
“最開始是2150一瓶，賣了260瓶，第一次降價後，是2050一瓶，賣了400瓶，第二次降價才是你們說的2000一瓶，賣了325瓶。總計985瓶，共賣了202.9萬！虧了十九萬六千八百塊！”
“最後，我要說的是，他們最久的一批人，吃了我這藥一年了。到現在還活潑亂跳的，是不是假藥，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嗎？”
陳斌不急不緩。
對於這些資料如數家珍。
最後一句話，更是在暗諷這些人有眼無珠。
“我當事人說得不錯！”
“這藥，僅僅是沒有獲得上市批准。”
“但就胃癌來說，絕對是對症且具有明確治療效果的真藥。”
宋依人也適時補充了一點。
她要讓人知道。
這藥只是還沒有申請上市。
並不是申請上市卻被駁回的藥。
也不是無效或不對症的那種假藥。
這兩者是有本質的區別。
“賠錢賣藥？這是法庭，不是給小孩子說童話的地方！姑且不論你賠錢賣假藥的事情讓人無法置信。”
“只說這個藥，你要怎麼證明這藥是真的藥？”
“就算它是真的藥，你要怎麼解釋你為什麼不上市？反而是去私底下售賣，難道是這藥的來源有問題？”
“你的邏輯完全是不通的！”
被告律師對著陳斌兩人的說辭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這些問題的確很有道理。
觀眾席上也期待著陳斌一方的解釋。
“是啊！陳斌一方的邏輯根本說不通。”
“哪有賠錢賣錢的，除非他是聖人！”
“哈哈哈，如果他是聖人就說得通了，否則的話，別人藥企巨頭都研發不出來胃癌特效藥，卻被他研發出來。”
“在夏國，就是聖人也該按規章辦事。他有治病的藥，為什麼不去申請上市呢？”
“就是，我看啊，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大家別相信他的話！”
直播間裡瘋狂刷屏。
原告律師的幾個問題一出。
風評便是一邊倒。
然而。
宋依人早有準備。
她直接拿出了證據。
這些證據。
直接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終於對陳斌之前的囂張的舉止有了一些理解。
原來。
陳斌手中，是真的握著一張王牌！
那是一張。
可以讓他穩坐釣魚臺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