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比圖陰沉著臉,推門進來。
“南叔,你留在門外。”夏比圖說道。
南叔止步門外。
夏比圖看向吳小悠:“丫頭,我和秦徵有要事要談。”
吳小悠看向秦徵。夏比圖要殺大人,她怎可以離開。
只是秦徵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去吧!”
吳小悠只好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夏比圖的聲音傳了出來:“走遠點,別偷聽。”
門外的吳小悠和南叔對視一眼,遠離。但都戒備著對方!
夏比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許久都沒說話。
秦徵神情淡然,也沒說話。
許久,夏比圖抬起頭,看著秦徵,十分認真道:“我還是你叔嗎?”
秦徵點頭:“永遠都是。”
夏比圖笑了,但笑得十分苦澀:“秦殿主,老夫高攀了。”
秦徵笑道:“談不上,但以後你問我問題,要加價,畢竟我身份尊貴!”
夏比圖:“……”
嘿嘿笑了:“我就說嘛,猴崽子到什麼什麼時候都是猴崽子。”
秦徵看著夏比圖,正色道:“叔,我得提醒你,寧古塔不是可控的存在。保護神撤走了,我怕他們孤注一擲。”
夏比圖臉色微變:“他們會做什麼?”
秦徵說道:“夏天蛟在北境,有老戰神在,有人想算計他,也得掂量掂量。但,夏盡忠在帝都。而且他一直急於復國。你又不在帝都。”
夏比圖臉色鉅變:“你是說,五親王會把目標放在盡忠身上?”
秦徵看著夏比圖,目光深邃:“如果我所料不錯,你離開帝都之前,應該把復貞教的真正底蘊,都交給夏盡忠了吧?比如,在列國潛伏的復貞教的那些教徒?”
夏比圖看著秦徵,老臉上滲出汗水。
秦徵居然已經知道了?
知道否認是沒用的。
夏比圖點點頭:“你盡忠會受五親王蠱惑,召集那些教徒,與寧古塔聯手,攻打皇宮?”
秦徵平靜地說道:“其實在大乾境內的復貞教教徒被取締之後,境外那些教徒,已經開始潛入了,這是你的命令,你時刻準備著,你認定那時候,因為剷除了境內的復貞教,女帝會鬆懈,而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之前夏盡忠並不知道,對吧?”
夏比圖身軀一顫,死死盯著秦徵:“你都知道了?你準備對這些人動手?還是已經出手了?”
秦徵:“無需我出手!”
夏比圖盯著秦徵:“什麼意思?”
秦徵說道:“你還會告訴夏盡忠,秦徵不在帝都,如果被逼入死地,有必要反擊。你還會給他分析時局,比如宮內雖然清查過,但不可避免還有某些人的暗線。
而且,無論是安得海還是袁世清,除了自身武功高強,都不是善於安全保護佈置的人。上次女帝遇刺,就可見端倪。所以一旦有機可乘,有孤注一擲的必要,也許可換來一線生機!對吧?”
夏比圖死死盯著秦徵:“那是我義子,我自然會叫他怎麼做。”
秦徵沒接話,說道:“你分析得沒錯,安得海他們擋不住真正的高手。這些年,復貞教和寧古塔都網路了很多民間高手。女帝也網路一批,但,畢竟是皇宮大內,願意去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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