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時間。
魏平安的來到門口,伸了個懶腰。
今天什麼都沒做,真是辛苦自己了。
月嫦早就駕著馬車,在都察院的門外等著了。
就當魏平安準備上馬車,結束一天的工作時。
齊東泰快步上前,將魏平安叫住。
“賢弟留步。”
“今天東強囑咐,讓我叫你去府上坐坐。”
“特意準備了酒菜。”
“算是為你入仕擺一個慶功宴。”
“我這比較忙,差點就給忘了。”
“還請賢弟別見怪。”
魏平安點頭,看向一邊的月嫦。
“兄長盛情,本不應該推辭。”
“可是.....”
說著指向月嫦,有些尷尬。
“但月嫦已經來接我了。”
“不太方便吧。”
齊東泰也是官場的老油子。
見月嫦此人儀表不俗,氣質不凡。
就知道這人的身份不一般。
估計皇帝或者長公主專門派來負責魏平安的起居等等的人物。
“這都好說。”
“只是吃一個便飯而已。”
“月嫦姑娘不如同去,多填一副碗筷的事。”
“這樣回來也不耽誤。”
“如何?”
說著看向月嫦,似乎在徵求其意見。
見如此。
月嫦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自己只是來保護魏平安的人身安全的。
不是來干涉魏平安的生活的。
“奴婢聽公子的。”
魏平安見如此,也不好拒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齊東泰也上了馬車,兩人一前一後地去往齊府。
..........................
不遠處茶樓的二樓踩點的程冰,看著馬車行駛,眼神複雜。
“大哥。”
“你真的想好了。”
“若是這事漏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可是刺殺朝廷命官啊。”
光頭勇在身後低聲說道,臉上有些擔憂。
自從跟了這位錦衣衛千戶以後,雖然是生活在光明之下。
但危險係數可是一點不比之前在血衣門低。
乾的全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己也有把柄在程冰手裡攥著,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其心腹。
程冰不回答,只是看著魏平安的馬車慢慢離開。
沒錯。
他還要刺殺一次魏平安。
是的。
已經從乾爹掌印太監洪中那裡得知,丈量土地的新政馬上頒佈。
等新政一頒佈出來。
程冰將會以藩王的名義,花銀子僱兇的去刺殺。
但不同的是。
這次刺殺要動靜大,雨點小。
魏平安決不能出事。
這樣一來,自己便可順藤摸瓜。
將藩王刺殺魏平安的結果呈報給陛下。
陛下也就有了由頭。
有些事。
不上稱沒有四兩重,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
刺殺朝廷命官,哪怕是藩王,也是死罪。
但有些事。
都是可以緩和著談的嘛。
畢竟平叛,只需要目標。
若是藩王願意主動替陛下帶個好頭。
但那就是皇帝的事了。
程冰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現在也是為了摸清魏平安身邊到底的佈防情況,來制定多大規模的刺殺。
人少了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人多了。
又怕魏平安招架不住。
但看著魏平安出行,只帶著一個侍衛,還是個女的。
程冰也有些拿不準了。
畢竟魏平安已經被刺殺一次了。
出行依舊只帶著一個人,不知道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