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冰熟悉的對著暗語，隨即又被領上了二樓。
又見到了那個熟悉的口吃男人。
“好好好久不見...”
口吃男子率先開口，還為程冰倒了杯茶。
後者也不想第一次那般緊張，拉出椅子坐了下來。
“許久不見。”
“也算是熟人了，怎麼稱呼。”
口吃男子擺擺手，喝了杯茶。
“道上的朋友都叫叫叫我老林。”
“這這這次想買點....什麼情報。”
老林靠在太師椅上，看程冰的眼神彷彿在看財神爺。
但程冰卻搖頭，反倒神秘的問道。
“你這除了賣情報。”
“還有什麼業務啊。”
老林一聽，眼神一亮。
“很很很多啊。”
“賣情報，只是其其其中之一。”
“我這也收情報。”
“衡量後，會會會給出相應報價。”
“保證你不吃虧。”
老林毫不在意的說著，彷彿這事是意見稀鬆平常的事。
情報交易的場所確實很亂。
但能亂到什麼程度，這是程冰沒想過的。
“那你都收什麼型別的情報。”
“說來聽聽。”
“或許我也能在你這賺點外快呢。”
老林看向桌上的油燈，調整了燈芯，將老林的苦瓜臉照的清清楚楚。
想想上次程冰拿出的五十兩金也是十分痛快。
或許真的有可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這收的可可可就多了。”
“比如這黑黑黑市的東西啊。”
“還有朝中一些官員的密辛。”
“但要說最最最值錢，硬通的。”
“那是得是大安細作和大夏細作的訊息。”
程冰聞言立馬就瞪大了雙眼，眼神裡閃過震驚。
現在連這種訊息都有人賣？
都已經互相爛成這個樣了？
“特別是潛伏在大夏的細作。”
“價格那叫一個高啊。”
提起了這些，老林似乎都不磕巴了。
“不少安國的人，都在出賣情報。”
“只不過，有用的太貴！”
“太稀少！”
“難不成閣下有路子？”
可對方的程冰的動作，卻向椅背靠去，似乎出現了隔閡，也沒有正面回答。
“你就不怕被暗殺？”
老林聽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似乎是嘲笑，但又有些無奈。
“呵呵。”
“你看看現在哪哪些為官的人。”
“嘴上全是主義！”
“可那心裡全是生意！”
“還都指望著我呢。”
“沒有真正的東西，全都是假的，只有真金白銀。”
“那才是真的！”
老林呵呵的笑著，似乎在貫徹自己的生存之道。
“那你會出賣大夏的情報給安國嗎？”
程冰臉色有些冰冷，在燈光下顯得忽明忽暗，也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那要看價...價格是不是合適。”
聞言。
程冰對這個情報販子似乎有些失望。
能將銀子放到利益第一位的人，他是有些瞧不上的。
但存在即合理。
雖然直言不諱，但說的話也不是不對。
如今的朝廷，能爛到什麼樣，自己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好了。”
“如果你你是和聊理想的。”
“還是請你離開。”
“若是來談談生意，那麼我歡迎。”
見老林有些不耐煩，程冰也是說起了自己此行的要求。
“這這這這你都敢啊。”
“那可是朝廷命官！”
老林猛地站起身來，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