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車馬在街上行駛。
周邊侍衛林立。
如同拉出了一條警戒線。
百姓雖然不敢衝撞車駕,但在街道邊上,看看熱鬧的新還是有的。
“天降祥瑞,大夏將興!”
“天降祥瑞,大夏將興!”
“天降祥瑞,大夏將興!”
百姓中高喊著口號,連路過的小販,都在高呼著大夏將興。
大皇子在馬車上,盤著一串綠得嚇人的翡翠珠串。
對這群無知群眾,已經無暇去吐槽。
大皇子腦子彷彿被纏住了一般,腦子發昏,撥弄手串的手也逐漸浮躁。
這三個孩子,雖然名義上都是女帝的孩子。
但真實的輩分講,女帝實際是三人的姑姑。
平日裡對他們三人也算是平等對待,算不上偏愛誰。
但如今魏平安的說法出來後,已然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雖然不是特別聰明。
但絕對不傻。
若是這魏平安,真的能得到陛下的欣賞。
長公主的地位怕是會水漲船高。
畢竟皇位只能傳給他們三人中的一個。
傳給長公主,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大皇子只覺得有些壓抑。
這魏平安彷彿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其身上。
不得不說。
這個魏平安確實壓得自己喘不過來氣。
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又對治國方面如此一針見血。
實在可怕。
突然在大皇子的心裡生出一個極端的想法。
或許。
得不到的,或許可以毀掉?
而不遠的長公主也在魏平安激烈地討論著。
返程時,魏平安並沒有騎馬。
而是和長公主一同坐進了馬車。
此時長公主也是迫不及待地向魏平安發問。
畢竟他們幾人只被女帝賦予了聽政的權利,而並沒有參政的機會。
所以大概能聽得懂魏平安所說的東西,但又只是浮於表面的一層。
“這土地兼併一事。”
“真的如你所說一般嚴重?”
魏平安嘆氣,壓低了聲音。
“殿下。”
“我已經說得不是很嚴重了。”
“各地的藩王,才是毒瘤。”
魏平安絲毫沒有注意措辭,這話一說。
連長公主都懵逼了。
好傢伙。
這確實是不能說的。
長公主也越發覺得魏平安不是那麼簡單的。
“說說吧。”
“你到底真的是什麼人。”
這話鋒一轉,反而是魏平安有些慌張了。
不會是發現自己身份有問題了吧?
難道長公主已經查我是臥底了?
想到這。
魏平安不禁有些磕巴了起來。
“殿下....”
“我...”
長公主眼神犀利,步步緊逼。
“你對詩詞歌賦如此精通。”
“又對國家大事如此瞭解。”
“絕對不是一個雜役出身會關心的事。”
“莫非你是?”
“那個隱世門派的人?落難至此?”
魏平安聽了長公主的話,只覺得心裡突然釋懷。
我熱烈的馬。
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還以為是自己露餡了。
但這也相當於給魏平安一個臺階。
畢竟正愁自己每個合理的身份。
長公主倒是給了自己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隱世門派弟子落難,為謀生,成為了長公主府的雜役。
聽起來就那麼順耳,那麼合理。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