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湖紅船。
花魁紫煙的花船上,擺了一桌酒席。
見到魏平安來,整個繡湖的清倌人都恨不得把魏平安拉到自己的花船上。
畢竟萬一魏平安給哪位清倌人又做了詩。
那清倌人的身價自然水漲船高。
簡直是行走的金幣。
但魏平安還是去了花魁的花船。
畢竟自己人,用得放心。
“聽說上次以後。”
“紫煙姑娘就閉門謝客了,只招待魏公子。”
“今日能再次遇見,實在是沾了魏兄的光。”
“來。”
“敬魏兄一杯。”
齊東強為兩人斟酒,也將酒杯端了起來。
“是啊。”
“以後魏兄入仕,路還很長。”
“祝魏兄平步青雲!”
魏平安也是舉杯,三人一飲而盡。
紫煙姑娘在一邊彈著琵琶,三人聊著天。
“齊公子。”
“聽說令兄也在都察院當差。”
“正好和魏兄有個伴。”
畢雲飲了幾杯,臉頰微紅,也提起了此事。
“哦?”
魏平安似乎有些意外,畢竟之前聽過齊東強說過自己哥哥的事。
沒想到竟然是在都察院當差。
齊東強聞言,也是將筷子放下。
“是。”
“家兄在都察院做副都御史。”
“平日裡很忙。”
“我都很久沒見過兄長了。”
齊東強長嘆一口氣,悶頭自己幹了一杯。
其餘兩人也發覺此話題有些沉重,也都不知道怎麼安慰。
三人又幹了一杯。
“哎,都是兄弟。”
“我若見到兄長,定會讓兄長照顧魏兄的。”
魏平安覺得酒喝得差不多了,也該打聽打聽一些問題了。
“齊兄。”
“之前聽說你在看大夏律。”
“那考考你。”
魏平安試探性把話題扯在大夏律上。
而齊公子似乎胸有成竹,臉上流露出自信。
“儘管放馬過來。”
見齊東強並沒有拒絕,魏平安隨即出題。
“請問。”
“依大夏律。”
“抓到敵國細作,應如何處置?”
齊東強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魏兄。”
“這太簡單了。”
“依大夏律。”
“捉住他國細作,賞五十金!”
“敵國細作落網,依情況監禁或秘密處理。”
“魏兄怎麼會突然提起細作?”
畢雲也點頭,兩人一同看向魏平安。
如此一問,魏平安也是一愣。
但馬上想出其他說辭。
“害。”
魏平安將當日見到錦衣衛抓捕細作的事,和兩人說了。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
“你說這個啊。”
“我前兩日去我爹那幫著整理卷宗的時候還看見了。”
“錦衣衛的抓了近二十個人。”
“結果最後只有兩個人。”
“還是小角色。”
“根本沒什麼用。”
齊東強搖搖頭,表示沒什麼意思。
反倒是魏平安得知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幾人有說有笑地吃喝,聽曲。
中途。
魏平安搖搖晃晃地出去放水。
中途有一人,帶著草帽,撞了一下自己。
說了聲抱歉,便急匆匆地走開。
魏平安也沒在意,急匆匆地去放水回來。
又聽了幾個小曲,魏平安才真正感覺到放鬆。
酒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