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花魁,但有這兩首詩在,紫煙的故事也會因為詞的傳播,而流傳下去。
這目的便達到了。
所以紫煙行大禮,情緒如此激動,便也可以理解了。
但魏平安想的是,以後來花船,就可以不用花錢,就可以舒服了。
果然。
舒服是無罪的。
紫煙被魏平安扶起,臉色微紅。
“魏公子,時間不早了。”
“讓紫煙伺候您更衣吧。”
兩人對視,什麼都沒說,但好像有什麼都說了。
“對,紫煙。”
“你把頭髮盤起來。”
“對,就是這樣。”
“我來教你寫字。”
花船隨著湖水的波動而搖晃,時而傳來陣陣清脆的掌聲。
魏平安也和紫煙普及起了字的寫法。
“這字的寫法有很多種。”
“有些字分為上下結構。”
“也就是先上後下。”
“那有些字就分為左右結構。”
兩人來來回回地寫,反反覆覆的寫,前前後後地寫。
不知寫了多久,指導墨水寫光,這才罷休。
紫煙起身焚香,香氣瀰漫,在經過最後一次落筆後,魏平安沉沉睡去。
醒來已是次日。
床單繡著紅色的梅花,與簾幕上的梅花不自覺地呼應。
魏平安梳洗後,開啟窗戶,卻發現鴿籠裡的鴿子,少了一隻。
沒有過多的注意,在花船用過了早飯,紫煙無法起床,並沒有相送。
只是託人叮囑,紫煙一輩子都是魏公子的人。
讓他有空務必來看看她。
道謝後,扶牆而出。
離開了花船。
魏平安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楊波。
“楊兄。”
“我……”
還沒等魏平安張口解釋一下那天的事,楊波擺手。
“昨日回去為兄想了一下。”
“昨天說的話確實是有些過分,希望你不要在意。”
隨即拍了拍魏平安的肩膀。
楊波並不是真的生魏平安的氣,只是很難理解。
之前還是一首大蛤蟆。
現就就成了大夏文壇的希望了。
彷彿就是一個剛剛走路都走不穩的小孩,你一週沒見他,他就已經可以胸口碎大石了。
一時間也讓楊波難以接受。
畢竟。
都菜得好好的。
你怎麼突然優秀了呢。
但想回來也沒什麼,畢竟和魏平安這段時間的相處得不錯。
性格也比較和,為人懂禮貌。
所以也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好好說清楚就是了。
魏平安也原原本本地和楊波解釋了那天的緣由,也說了那首大蛤蟆是自己在思考的時候胡亂寫的。
只是恰巧被楊波看見,後邊也沒來得及解釋,所以造成了這種誤會。
兩人相視一笑,楊波拍了拍魏平安的肩膀。
“昨夜如何?”
面對楊波的提問,魏平安嘖了一聲。
“初期狹,才通人。”
“復行數十步。”
“豁然開朗。”
楊波會意,兩人正向前走。
卻發現岸邊坐著一人,頭髮凌亂,臉色蒼白,身上裹著棉被,似乎等了一夜。
魏平安定睛一瞧,帶著詫異驚訝道。
“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