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你不是認定我為流氓嗎?”
“那我就好好流氓給你看一看!”
景玄直接扯掉了她的外衣。
拾月條件反射的,用最後的力量,將雙手護在胸前。
景玄滿眼嫌棄。
“有都沒有,你擋什麼擋?”
“你……”
拾月氣得腦袋都要冒煙,卻偏偏還有些羞愧。
好像真的有點小。
景玄搜遍了外衣的每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張銀票。
不多。
一百兩。
“還以為你隱藏身份,是個有錢人呢!”
“結果,窮鬼一個!”
景玄將外衣扔到她身上。
拾月橫眉怒對。
一百兩,真心不少。
沒看她爹,為了掙幾兩銀子,都把這傢伙領到後院來洗澡了嗎?
“你等著!”
“等著就等著,老子還怕你不成?不過,下一次,你最好多準備一點銀子,否則,就不是喝洗澡水這麼簡單!”
景玄撿起了地上的玉釵。
這玩意兒不是銀子,但可以拿去當鋪抵押點銀子。
再將剩下的兩套衣服收拾好,包括那件破爛衣服,也一起拿走,免得留下痕跡。
與此同時。
快要把山羊鬍子說動,讓山羊鬍子交付訂金的田掌櫃,猛地想起自己之前忽略了什麼。
給山羊鬍子說了聲抱歉,轉身就往後院跑去。
山羊鬍子很是不快,卻沒有離去。
而芸香,則拿著拾月要換的衣服,往洗澡間走來。
剛走到臺階處。
景玄開門走了出來。
芸香看到,心道一聲“真好看”。
隨後驚慌萬分。
“你是誰?”
景玄還沒有回答,田掌櫃就趕了過來。
“芸香,拾月呢?”
“她說進去洗澡了,這個人為什麼在這裡?”
田掌櫃臉色都白了,看著景玄。
“公子,我女兒……”
“什麼你女兒?我沒看見,我剛剛睡著了,醒來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田掌櫃鬆了一口氣,忙讓妻子進去照顧女兒。
芸香跑了進去。
洗澡間。
拾月已經緩過那股迷煙勁,有了一點力氣。
她聽到景玄說的話。
看到孃親就要進來,她趕緊藏在水裡,只露出一顆腦袋。
“拾月,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外人?”
“外人?這是我們的家,哪裡有什麼外人?”
拾月當然不敢說出真相。
她有修為的事,爹孃都不知道呢!
“你說的對,沒有外人!”
芸香雖有疑惑,但也給出了肯定答案。
為了女兒的名聲著想。
必須沒有外人。
“娘,你把衣服放在隔間,我先好好洗一洗。”
“行,娘在外面等你。”
芸香放下衣服,關上門,卻沒有離去。
而是站在門口,以防萬一。
拾月第一時間站起來,這個洗澡水,真的髒透了。
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換了洗澡水。
拿過胰子,使勁搓。
搓著搓著,忽然想起,這個胰子,也是那個狗男人用過的。
拾月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狗男人!
非得閹了他不可!
那一百兩,是他們的活動經費。
沒銀子,也很麻煩的。
更讓她擔心的,還是那張葉家佈局圖。
絕對不能讓他公佈出去。
拾月顧不得再洗下去,隨便衝了衝,便開始穿衣服。
穿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眼胸口。
好氣人!
外面。
景玄已經走人。
再不走,那個娘們兒就該恢復實力了。
同時,他將銀票收進許願池。
“來一點點迷藥!”
願望許下了。
卻沒有成功,銀票也毫無動靜。
這許願池,不認銀票?
景玄眯眼,轉身看著田掌櫃,摸出一百兩銀票。
“掌櫃的,能幫我換點銀子嗎?”
“你換九十兩就行!”
田掌櫃一愣,隨後苦笑。
“公子,我沒有那麼多的銀子!”
“得,回見!”
景玄從鋪子裡走了出去。
田掌櫃還可惜得不行,回去繼續和山羊鬍子談生意的時候,山羊鬍子便問了一嘴。
“掌櫃的,你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位公子用一百兩銀票,換九十兩銀子就行,明明能賺十兩銀子,卻賺不到!”
山羊鬍子“哦”了一聲,說起了生意。
“掌櫃,剛好說好的衣服,我要五十套!記得每套衣服上面都要繡上‘許’字!”
“這五兩銀子,是定金!”
“十天後,我來取,沒問題吧?”
田掌櫃大喜。
“沒問題,完全沒有問題!”
又是一筆大生意。
田掌櫃無比熱情的將山羊鬍子送出去,回頭便讓芸香趕緊縫製衣服,繡上“許”字。
景玄那邊,準備去百草堂買藥材,換開銀票。
可走著走著,卻發現有人跟蹤他。
不是一直跟著。
跟一段距離,就換一個人。
一會兒是二十來歲,遮住半邊臉的女子;一會兒是十來歲,穿得比較破的小孩;一會兒是穿著樸實,臉相老實的中年男子……
這些人,他見過。
上午偷他一千兩銀子的人群裡,就有他們的身影。
這是認出他來了?
可是現在的形象,跟以前完全是兩回事。
景玄默不作聲。
到了百草堂,直接走了進去。
買了曼陀羅果、天香粉、白芷葉等等致人昏迷的藥材。
也買了甘露草、決明花等凝神、清腦的藥草。
讓他意外的是,百草堂還有硫磺和硝石。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