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又來了?”
“他怎麼敢的?”
葉振興殺機沖天,第一想法,就是調集人手。
包括孃親手中的力量。
把景玄亂刀砍死。
可想到景玄不是傻子,不會明知要死,還送上門。
必然是有所依仗。
特別是那個射箭高手。
能將孃親手底下的箭手反殺,如果盯著他射箭,也是大危機。
無奈。
只得按下殺機。
葉遠又說道:“老爺,我爺爺說了,他願意和景玄一命換一命!”
“算了,讓你爺爺好好休養,我去見一見他。”
葉振興喊來十多護衛,一起往外走。
暗中還有高手。
無他,景玄就是個瘋子。
誰知道他會不會一下子衝上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可不想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葉振興才走到院子中間,就看見了景玄。
立馬火氣上頭。
“景縣尉,我沒有請你進來,你現在的行為,算不算是強闖民宅?我記得大炎律法規定,強闖民宅,且帶刀劍者,可以將其驅趕,或者斬殺!景縣尉,你覺得呢?”
“白痴!”
“你……”
“既然知道我是縣尉,不知道我是來查案的嗎?哪條律法規定,不能進民宅查案?
相反,我倒是記得,若阻攔官差查案者,可先抓起來。
等查明真相,若為實,當以同罪論處!
葉家主,你確定要將我驅趕?
或者是斬殺?”
景玄一邊反問,一邊向他逼進。
葉振興皺眉。
每一次言辭交鋒,他都壓不住景玄。
還被景玄頂得肺疼。
這讓向來一言九鼎的他,很是不爽。
“那這大晚上的,景縣尉要來查什麼案?是查我家的花瓶、文房四寶被人偷走的案?
還是查狼狗被人殺死,當鋪被人炸掉,賭場被人燒燬的案?”
葉振興滿是嘲笑。
花瓶、文房四寶那些東西,就是景玄帶來的人搞走的。
“我來查今天晚上欲射殺我,將你的藥材全部燒燬、炸掉的案!”
景玄神情嚴肅。
本來在玉溪城,葉家就是地頭蛇。
那個射手,能好好待在葉家。
葉家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卻又與葉家為敵,那葉家肯定會想方設法幹掉。
就像殺死他一樣。
葉家沒有殺,就足以證明,箭手與葉家有關係。
而且,葉振興拿走中毒的花寶兒,也是明證。
葉振興要給他難堪。
他就捅葉振興的心窩子。
果不其然,葉振興心裡一個咯登。
那個射手,是孃親的人。
絕不能被查到。
葉振興聲音冰冷,“你是說,那個人就在葉家?”
“對!”
“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身後的大佬查到,箭手曾經來過葉家!”
大佬。
又是大佬。
到底是何方神聖?
怎麼不現身?
非要躲在景玄這枚棋子身後做事!
葉振興想罵人。
“你確定嗎?”
“要不要讓我大佬,送你一箭?”
當然不能要。
但是,也不能慫。
“你最好找到證據,要不然,我和你沒完!”
“你威脅我?”
“我說的是事實,是……”
“大佬!”
景玄扯著嗓子大喊。
葉振興立馬感覺一股殺機鎖定了他。
麻的!
“我沒有威脅你,我只是說明情況,畢竟大晚上的,驚擾了老人家休息,不大好。”
葉振興慫了。
景玄卻吼得更兇。
“你也知道是大晚上?這半夜三更的,我抱著牡丹睡覺不好嗎?我和兄弟們喝酒不爽嗎?我和大佬修煉不痛快嗎?
但這些,我都沒有。
我不計前嫌,為葉家尋找真兇!
你卻威脅我!
這口氣,我忍不下!
我要出不出來,今天晚上,就和你不死不休!”
葉振興很憤怒。
這個瘋子,抓住一點點,又開始發瘋了。
但他是有實力,有底氣的發瘋。
還能怎麼辦?
只能讓他出了那口氣。
“景縣尉,這葉家,你可以隨便找,行了吧?”
“行你個頭!老子查案,本身就是要隨便找,用得著你來允許?”
“那我出一萬兩銀票,給景縣尉,以及身後的兄弟們一些辛苦費!”
葉振興手筆很大。
出手便是一萬兩,就為了堵住景玄的嘴。
可景玄拿出一疊銀票。
“葉家主,我想給你一耳光,然後,這十萬兩銀票就給你,怎樣?”
“你是在欺辱我?”
“草!你也知道是欺辱?那你怎麼敢在威脅老子之後,就用一萬兩給老子出氣?”
葉振興恨意濃濃。
要不是景玄身後的大佬,他保證將景玄砍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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