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親眼見到趙真真把油塞進藤木箱的,此刻懷疑張紅梅提早轉移,成為真正的小偷。
趙真真聞言回過身,怒瞪張紅梅:“肯定是你這個騷蹄子藏起來,不拿出來,老孃撕爛你衣服再扔外頭給村民圍觀。”
“夠了。”
王大慶移過去擋在張紅梅面前,冷眼盯著趙真真,道:“沒憑沒據一口咬定油在藤木箱,找不到還想屈打成招,當我不存在嗎?”
“可是……”趙真真差點說漏嘴是自己布的局,及時反應收住。
王大慶知趙真真要說什麼,沒放心上,冷臉道:“你們一群人裡裡外外翻找,差點把瓦片都給掀掉,卻找不到所謂豆油,現在輪到我們了。”
眾人一時間聽不懂什麼意思。
蠢!
王大慶橫了眼眾人,轉頭跟捂嘴無聲哭泣的張紅梅說道:“回房間找找,自己有沒有丟東西。”
趙真真立即冒出不好預感,王大慶是要把他們使過的套路甩回來,著急怒笑道:“就她那酸臭鬼樣子,誰能看得上。”
“人不可貌相,張知青之前提到過,從城裡帶來老懷錶,值老鼻子錢了。”王大慶回頭說道。
老懷錶也是父親留下遺物,張紅梅聞言轉身跑進臥室。
林海洋也反應過來,想進去搞破壞,被王大慶橫移到門口攔住。
“大夥別愣著了,那娘們這是要去二次藏油。”林海洋自知打不過王大慶,機靈拉上其他人一起對抗。
其他人還真邁出腳。
王大慶依舊堵在門口,冷淡道:“剛才你們恨不得把炕磚都扒拉掉,結果一滴油都沒發現,現在因為這蠢人說一句話,你們就都信了?”
“還有,你們進不去可不是看不了。”
王大慶一句話,直接破了林海洋趁亂搞破壞的計謀。
“懷錶,爸爸給我的懷錶不見了……”屋內張紅梅跪坐炕上嚎啕大哭。
“誰順了懷錶現在自己拿出來,這事就當沒發生,否則……哼哼,你們懂的。”王大慶叉腰眯眼掃視。
“我剛才只關心油,沒發現什麼表。”
“不要血口噴人,我才不是那種人。”
“……”
眾人面紅耳赤張嘴表明清白,一時間整個屋子都是聲音。
“清白不是靠嘴巴,要拿出實際證據,否則統統是嫌疑人。”
王大慶冷笑,手指著想溜走的林海洋,道:“我看到你小子剛才翻得最歡,嫌疑最大。”
“我,我沒有……”林海洋感受到被冤枉的委屈,又氣又著急辯解。
林海洋是冤枉張紅梅偷油策劃者之一,王大慶一點也不同情,冷冷道:“你有兩個選擇,自己脫衣服和我都動手搜身。”
說完,王大慶看向趙真真,道:“懷錶也可能放在藤木箱裡,因此你的嫌疑最大,畢竟剛才就你一人在堂屋。”
“我……那騷蹄子也在場。”趙真真也不想被扣上偷盜嫌疑帽子,急得把張紅梅拉出來當證人。
王大慶朝屋內問道:“張知青,你剛才有看趙真真翻箱子嗎?”
張紅梅為丟失懷錶而悲傷,對外界沒反應。
王大慶轉頭說道:“她說沒看到。”
“當老孃是傻子!老孃跟你拼了……”趙真真面目猙獰,張牙舞爪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