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慶之前對張紅梅好,只是在報前世恩,今兒有點不一樣,但連他自己也沒察覺。
他拉著爬犁往剛才發現影子地方走。
張紅梅舉著馬家的三八大蓋,在後頭一臉緊張緊跟。
走一個多小時,眼瞅著要走出紅松林,狼的影子都沒發現。
張紅梅氣息有些紊亂,咬著牙一聲不吭。
“休息下。”王大慶停下來,從爬犁裡摸出水壺遞給張紅梅。
“對不住,都怪我身體太弱拖後腿。”張紅梅滿臉愧疚。
“小馬這兩月每次跟我進山,走幾百米就會跟我抱怨腳疼,你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
王大慶架起望遠鏡觀察樹林外:“而且追蹤獵物本來就不是輕鬆活兒,不必抱歉。”
王大慶後半句,讓張紅梅感覺好受許多,開啟水壺咕嚕咕嚕地喝著。
水壺裡是靈泉,幾口下去疲憊迅速褪去,讓張紅梅感到意外:“大慶哥,這水……”
之前張紅梅直接喝高濃度純靈泉,是下冰窟被拉到民主屯三號診所失去意識時,所以並不知道詳細。
今兒個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一個老醫生給我配方,你可以叫它‘靈露’,所以我前面話可不是胡謅,小馬時時刻刻騙喝。”
王大慶放下望遠鏡:“水壺就放你那兒,及時補充體能,出發了。”
隨後二人繼續沿著雪地腳印趕路。
又走了大約半小時,面前出現一片斜坡。
王大慶在一塊岩石邊打了手勢停下腳步。
斜坡上松樹稀疏多岩石,積雪也比周圍的薄。
“為什麼呢?”張紅梅小聲問道。
“那片就是之前老虎的領地龜龜坡。”王大慶指了下數百米外,又轉到眼前斜坡,“它和斜坡後面山地勢都比較高,把風雪攔截大部分,造就一片低窪少陽光的地帶,使得植被不容易獲取能量長不出來。”
說完,王大慶把望遠鏡遞給張紅梅,“狼就在斜坡上某處。”
張紅梅拿過望遠鏡架起來觀察。
上下掃了下,她在斜坡靠左上方兩塊岩石間發現狼,而且是兩頭。
一隻個頭稍大一隻稍小,舉止親密。
“大慶哥,為什麼……”
“冬末初春幾個月是狼的發情期,老狼被另外一隻半強迫了。”
“不是,我意思是為什麼是兩隻,之前你不是說是孤狼。”
“發情期到處找尋伴侶,是動物們的基礎操作,無需太在意。”王大慶手拍著身邊岩石道,“這裡剛好有個凸出地,你把槍架起來瞄準。”
張紅梅一想到兩小時前被偷看的事,一股無名火就蹭蹭上漲,放下問題架起槍。
“我對公你宰母,瞄準前腿靠後兩指尖位置。”王大慶也同時架起。
張紅梅餘光掃到,道:“準備好了。”
“聽我口令。”
王大慶瞄準道:“一、二、三,發射!”
砰砰。
兩聲槍響同時響起。
老狼倒下,母狼倉皇逃竄。
王大慶嘴角一抽。
張紅梅臉發燙不敢出聲。
這時,斜坡後方天空一道黑影高速俯衝,把二人視線都吸引過去。
“這……這什麼?”張紅梅驚訝道。
“東北天空霸主,海東青又名鶻鷹。”王大慶仰頭眯起眼跟隨著黑影移動軌跡。
張紅梅也仰著脖子,但完全跟不上只能看個殘影:“是看花眼還是它真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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