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
李長生瞬間愣了一下。
他如今已經先天宗師，七竅全開，自然是能夠看的比別人遠一些。
很顯然後面被幾個人簇擁的傢伙就是個閹人！
淨面無須，眼神陰翳！
走路更是足不全落，身姿搖曳…
先天一重境界。
比起自己來，不如也！
不過李長生更加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廢材，一個殘缺之人都能在僅有的幾十年時光中修行到先天。
而他卻靠著海納百川吞噬了十幾人才能到了如今境界。
打擊，太打擊人了！
他本來一直以為錦衣衛指揮使是個人物，沒曾想居然是個閹人。
還真是可惜了江簡寧這名字！
不過很快李長生也想通了，或許只有閹人執掌錦衣衛，皇帝才能放心吧！
因為他們無慾無求，一心只為討好皇帝，自然是不會將錦衣衛帶偏了。
不過這也是機率問題，別的不說，就李長生熟知的那些記憶中，不乏閹黨亂政之事。
閹人要是一旦作亂，相比權臣而言，更可怕！
因為這就是一群性格扭曲的變態！
“指揮使大人，您請！”
江衍如同僕人一般諂媚帶路，王千戶則跟在身後趨步緊隨。
郭平急忙出來拉了李長生一把。
“大人，快回來！”
就在李長生剛剛站到了佇列後，江簡寧走了進來。
“愣著幹嘛？還不參拜指揮使大人！”
江衍瞬間變了臉色，呵斥一聲！
“卑職參見指揮使大人！”
眾人急忙恭敬行禮。
“呵呵，好說，都是自家兄弟，起來吧，雜家今兒就是來看看諸位，不必多禮！”
江簡寧一開口，李長生已經閉上了眼睛。
公鴨嗓，蘭花指，真是……噁心！
“大人，這就是小的執掌的衙門，所有人都在這裡恭迎大人！”
江衍說著還伸出手攙扶了江簡寧一把。
“好，好，雜家看到了，你這小東西也有些能耐，看來這些年雜家還真是把你留在手裡埋沒了，行，回去我和你們北鎮撫祁大人提一嘴，你啊，也該往上走一走了！”
江簡寧笑著拍了拍江衍的手掌。
身後的王千戶微微嘆息一聲，照著這種情況，他這個位置怕是遲早要被江衍取代！
畢竟人家可是江指揮使的乾兒子之一！
據說江簡寧麾下弟子四人，乾兒子十六！
這江衍排行十一。
至於其他幾個，王千戶知道的也不過三四人，都在錦衣衛中當差。
至於剩下那些具體如何，他就不清楚了！
“你這小小衙門倒是五臟俱全，他們…”
江簡寧說著停頓了一下，目光鎖定了後面的李長生。
實在是李長生太突出，並非因為他的境界，因為此刻他已經將自己氣息收斂，低於自己實力之人，根本看不透他。
主要是他的著裝太顯眼了！
其他人都是玄色飛魚服，腰挎繡春刀，只有他穿著長袍，還是顯眼的墨綠！
江衍順著江簡寧的眼神看了過去。
頓時臉色大變，剛才就看到李長生格格不入，正要訓斥奈何指揮使大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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