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錦衣衛除了江簡寧，還有你這等奇才，怪不得，怪不得啊！”
秦忠嘆息一聲。
“您錯了，我的確是錦衣衛的人，不過只是一個總旗，僅此而已！”
李長生說著笑了一聲。
“總旗？”
秦忠一聽，頓時眉頭緊蹙！
不過須臾之間便眉頭舒展。
“哈哈，明白了！”
李長生並不知道他明白了什麼，也並不好奇。
他來這裡無非就是因為單純的想要看看這個在大乾享有盛譽的先天宗師鎮國公。
至於郭平的請求，只能算是其中一個小小的緣故。
“國公爺，冒昧問一句，您覺得值得嗎？”
“呵呵，值得與否，都已經做出了選擇，還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不敢，李長生！”
“李長生？原來是你，當初黑甲軍校尉說血洗劫獄反賊，有一錦衣衛不在現場，說的就是你吧！”
秦忠說完後，李長生有些錯愕，好記性啊！
這都過了好多年，秦忠居然還能記起這點小事，看來當初自己能活下來也是幸運。
“不錯，正是！”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看來你當初並非偶然離去，而是故意為之！”
“國公，當初之事，過去了，何必再提，我只是好奇國公威震北疆，功績滔天，為何落得如此地步！”
李長生不想再糾纏過往，免得節外生枝！
“呵呵，你想問本公為何不借助一身先天修為反抗，亦或是想知道本公為何不利用手中大軍逼宮，對吧！”
秦忠眼中閃過一起精光。
“沒錯，若是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如此簡單束手就擒，勢必要為自己爭一爭，哪怕是失敗，不過是和現在結局一樣，起碼自己努力了！”
李長生說完後，秦忠卻搖了搖頭。
“大抵你們都是這麼認為，可是本公不能，因為本公乃是大乾的臣子，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
秦忠說完後，李長生瞬間感覺有些好笑。
外界一直傳聞秦忠居功自傲，甚至功高震主，可他卻說出如此赤膽忠心之言！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國公莫非也認為這樣有道理嗎？”
“三綱之首，如何沒有道理，身為臣子，豈能不遵！”
“可是恕我直言，一直以來，鎮國公擁兵自重之事可是傳聞不少，這作何解釋？”
李長生盯著秦忠看了一眼。
“哼，小人中傷罷了，三人成虎，本公也懶得自證清白！”
李長生聽完後，感覺自己好像對於秦忠該重新認識一番了。
“若是國公真的如此秉性，那這個小人，倒是值得商榷了！”
秦忠瞬間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李長生一眼。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雖然你已經先天二重境界，不過本公若是不惜一切代價，殺你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忠說完後，李長生笑了一聲。
“殺我？國公切莫嚇唬我，我膽小，要是國公真有殺人之志，此刻大乾，尤其京都怕是早就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了！”
“李長生，本公能夠聽出來，你對於朝廷，對於陛下並無多少恭敬之心，你別忘了，你也是大乾的臣子！”
“可是相比於其他，我更在意自己的生死！”
李長生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