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從何而來？
自己為何保留記憶，是否和朝陽組織的實驗有關？
似乎是沒關聯的。
畢竟自己有臉。
太多太多問題勾動陳飛的好奇心。
“疾風！”
陳飛剛喊完，一道身影從遠處急速而來，單膝跪在陳飛跟前，右拳抵在左胸前，“老大請吩咐。”
看得出來，最近喪屍們的禮儀有所提升。
“把那些人類帶過來。”陳飛儘量平復情緒。
“是！”疾風身影消失，帶起一陣微風。
很快，疾風就帶著一群喪屍，押解著那些人類過來。
就連重傷中的無面喪屍和三階隊長，以及和陳曉涵一起被救回來的幾人也扛過來了。
後者還在昏迷中。
至於陳曉涵，在陳飛住處二樓呼呼大睡。
嗯？是不是少了兩個人？
應該是死了吧！
陳飛沒多想，而是看向那幾個中年男女。
一共9人，全是普通人。
“你們中，誰是顧博永教授？”陳飛聲音淡漠。
沒有回應。
他們看不清前方，但感覺前面說話的存在極為恐怖。
來自生物本能的恐懼讓他們忍不住戰慄。
陳飛再度開口，“誰叫張長峰？”
“我的耐心有限。”還不忘提醒一下對方。
“那，那個，張長峰被你一個赤紅面板的屬下殺了。”一個女人顫顫巍巍回答著。
當時現場極為混亂，張長峰本身還是一階覺醒者，所以被紅鬼隨手殺了。
陳飛點頭，似乎也並不在乎那人的死活，“災變是你們的研究課題所導致？”
眾人心驚，一時間後背不斷冒汗。
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率先開口，“應該算是。”
“別緊張，一般情況我不殺人，”陳飛語氣平靜，“下一個問題，你們組織存在的目的是什麼？”
“拯救人類！”這次他們異口同聲，沒有絲毫猶豫。
陳飛一臉狐疑，卻沒深究，“你們掌握將人變成喪屍且保留記憶的技術？市中心那隻喪屍也是你們的手筆？”
這次沒人回答，這涉及他們研究的機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噗呲！
不等陳飛開口，疾風直接給旁邊一人來了個透心涼。
後者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眼穿胸而過的利爪，轉頭看向疾風，隨後掙扎兩下失去慢慢生機。
疾風語氣帶著威脅，“我老大問你們話，回答不上來我就殺一人。”
一時間眾人亡魂皆冒，渾身打顫，卻還是沒人開口。
其實不回答也是一種回答，陳飛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或許，那隻四階無面是“失敗品”。
畢竟已經失控。
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拯救人類，結果災變因他們而起。
四階喪屍的危機很可能也是他們一手造成。
感覺這個組織有點道貌岸然。
而且具備很強洗腦手段。
從現在這幾人的表現就不難看出，明明怕的要命，但還是堅持嘴硬。
又讓陳飛想到之前爆炸下的那兩個人。
“產生混亂因子的東西在哪？它到底是什麼？”陳飛繼續問。
還是沒人回答。
噗呲！
又一人倒下。
正在陳飛準備忍痛使用血肉契約技能再用眷屬控制其中一人的時候。
結果某人怒吼一聲，“惡魔，你們早晚會被消滅殆盡，我在下面等你。”
喊完，眾人包括那個三階統領的眼神中都帶著果決。
咔咔……
似乎是什麼東西被咬碎。
僅一息時間，這些人身上氣息先是變得雄渾，隨後直線下降。
直到生命氣息消失。
根本來不及阻止和救人。
自殺了？
“我艹，低估了這組織對人的洗腦程度，大意了。”
陳飛心中暗罵，一個閃身上前，準備控制無面喪屍。
結果靠近時才發現，無面喪屍已經精神枯竭而亡了。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