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之地與星域不同，這裡沒有星辰隕石。
也沒有三層空間。
所以陳飛和星樞的交手沒有多麼震撼的場面。
星樞的幽影法則散發出淡淡的五彩光芒，但其影響範圍有限，根本無法逃脫虛無之地的無盡黑暗。
餘波導致的空間震盪確實傳播到無數公里之外。
在深淵中因為有深淵氣息的存在，更能感覺到一陣陣如波浪般的起伏。
不過相較於整個深淵來說，這點起伏和大海上丟下一顆石頭濺起的浪花差不多。
這場切磋持續六個小時。
【宿主：陳飛】
【源點：162541.5】
【種族：喪屍？？？】
【壽命：1011395年。】
【等級：八階初期】
【法則：3.01%】
【技能：1.眷屬：14/50；2.血肉契約（殘）；3.腐蝕；4.玄關引導術；5.玄關斂息；6.湮滅光束；7.玄天神君；8幻形。】
星樞為陳飛提供了1.67%的法則，這比之前六個神嗣加起來還要多。
但後面一個小時陳飛再也沒有聽到系統提示。
“單個法則的吸收有限制？”陳飛心中明瞭，“看來是要保證法則的多樣性。”
這個結果並未超出陳飛的預料。
如果僅憑星樞就能不斷提升法則，那麼陳飛有信心在十年內集滿法則。
自己的法則可抵禦萬法，提升難度高點才正常。
吸收種類不夠多又如何抵禦萬法。
陳飛理解。
除了單個法則吸收的上限，對手的法則強度也會影響。
例如，之前六個神嗣中有八階中期，正常來說那些神嗣應該相當於八階後期的普通生命體才對。
但祂們為陳飛提供的法則卻很少。
即便陳飛沒著急結束戰鬥，祂們能提供的法則加起來也不會到1%。
相比之下星樞雖然戰力只比那六個神嗣加起來強些許，但提供的法則卻多的多。
“暫時到此為止。”星樞率先透過傳音叫停。
他發現陳飛身上的玄奧紋路近一個小時沒有絲毫變化。
似乎實力增長已經停滯。
強者的洞察力和智慧不容小覷，透過這些細節推斷出一些情況也是正常的。
陳飛拱手行禮，將自己的想法透過傳音告知對方。
他打算讓聯盟中的所有長老都與自己進行一段時間的陪練。
也不必急於一時，每隔三至五天進行一場即可，絕不會耽誤長老們的修行。
即便星樞知道前路已斷，也肯定不會停止現有的修行模式。
畢竟除少數幾位強者，大多數八階長老尚未達到八階的頂點。
他們的實力還有提升的空間。
重修又是不可能的事。
接下來星樞會安排一些七階強者嘗試直接修煉壁畫中獲得的功法，而非領悟法則。
避免走老路。
這些就不是陳飛需要操心的了。
至於那些長老是否需要陳飛的血肉契約，這取決於星樞。
這件事陳飛丟給對方。
作為盟主的星樞是否願意讓聯盟的長老們更親近陳飛。
感覺前者隱瞞下去也無可厚非。
這關係到領導權。
而陳飛也說過，並不能保證其他強者都能獲得琳娜那樣的好處。
然而，陳飛低估了星樞的大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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