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前八階大戰中聯盟獲得的幾個神嗣殘軀，暫時研究。
但星樞承諾在十年內會將之送給陳飛。
有了兩個神嗣殘軀作為補充，陳飛也就不吝嗇於提高血肉契約的效果。
基本都按照星樞那標準上。
算下來，自己還賺了。
直到兩年半後兆雪出關。
聯盟內已有八成的長老和陳飛切磋過。
剩餘就是一些之前就在閉關的，以及八階大戰中那些消耗極大的長老。
短期內恐怕也無法出關。
兆雪出關後的心情與當初的星樞相似。
意識到前路斷絕後難免感到絕望。
如今聯盟已被逼至深淵之外。
無法像過去那樣獲取情報和資源，這無疑會逐漸削弱聯盟的實力。
哪怕盟內強者時不時去星域收集資源依舊杯水車薪。
也難逃神族針對。
一直待在這裡即便神族不主動追擊，聯盟也會逐漸瓦解。
隨後兆雪便被星樞安排去找陳飛進行切磋。
她稍微瞭解情況後，也沒有多言。
兆雪能感知到星樞身上有一絲來自陳飛的本源氣息。
“看來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裡，盟主已經做了很多事情。”兆雪有些心不在焉。
至少從感知中，星樞的氣息確實更恐怖了。
可這又有什麼用？
如果聯盟還盤踞在星域之中，即便知道前路斷絕，恐怕也不會輕易讓聯盟的長老們接受陳飛的本源。
畢竟存在不穩定因素。
這一切都是被逼無奈的選擇。
趙雪離開至高殿堂的庇護範圍後，又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陳飛。
後者這段時間一直在虛無之地。
來回奔波確實很麻煩。
反正就在深淵邊上。
神明真敢來還省的陳飛去主動引誘。
事實證明，深淵對神明的威懾力確實不小。
到目前為止神族沒派出任何強者靠近深淵查探情況。
“塵，好久不見，你似乎又變強了不少。”兆雪眼角一抽，遠遠看著正飄蕩在虛無之地做兩頭起的陳飛。
在她看來，陳飛的行為很怪異。
但又不好說什麼。
陳飛停下動作，“直接開始吧，煜晨！”
他的目光一凝，身上浮現出白色的紋路。
在兆雪眼中，這些紋路彷彿與陳飛渾然一體，有種別樣的美感。
與兩年前半相比，陳飛身上的白色紋路更加複雜和玄奧。
兆雪能從中感覺到不一樣的力量。
目前普通的八階初期強者無法用法則之力傷害陳飛。
他的肉體力量更是驚人，沒有法則之力的八階中期強者也難以突破他的肉身防禦。
也就八階後期才勉強能當陳飛對手。
還好抗性的提升並未影響陳飛正常收集法則。
即便那些八階初期長老無法在陳飛身上造成傷害，他們依然能為陳飛提供一些法則之力。
這也讓陳飛明白，為何他一直聽到的提示音都是“收整合功”。
兆雪先是驚訝陳飛的直男行為，隨後淡藍色眼眸閃爍變化，被藍色能量所覆蓋。
她的整個身軀化作數百米高的雪女。
無數冰雪在虛無之地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