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玄甲軍是和凌浩對峙的那支隊伍,現在此人如此痛恨玄甲軍,也許他和凌浩還有些聯絡。
所以崔之玉才將那塊令牌拿出來試探。
事實果然如她所料,男子見到這塊令牌後,臉色驟變,緊張又詫異地將她拉來質問!
“凌兄的令牌怎會在你這?!”
見此,崔之玉解釋道:“我們真是朝廷的流犯犯人,僅此而已,你說的那個凌兄可是凌浩?”
“我們在前往蘆洲的途中遇見過他,陰差陽錯幫了他一次,所以他給了我這塊令牌。至於他們的去處,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往西走了。”
男子皺起眉頭,將信將疑。
崔之玉笑了笑,緩和氣氛:“你若還不信的話,我們還有相關文書和通行官印,可以讓官爺拿給你看看,肯定不會是玄甲軍的探子。”
不過官差們剛剛都被嚇得四散開了,一時間也拿不到。
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先招呼人過來將他們全部捆著帶進寨子裡。
不僅是他們崔氏的人,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被他們抓獲帶進來。
崔之玉發現,這些寨子裡的人都是一些練家子的人,體格強壯,手上帶有厚繭。
而且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猙獰的傷疤,那些都是被火燒傷的,有些人嚴重到已經被燒到面目全非,還有些則症狀輕一些。
在他們將人陸陸續續帶進來的同時,忽然有人闖進來,找到紅衣男子緊張地說道:“穆兄!老牛他……他怕是不行了!”
“什麼?!”紅衣男子臉色驟變,崔之玉見狀,找到了機會,主動請纓。
“或許我能幫到你。”
就這樣,崔之玉被帶到了一個石屋裡,裡面搖曳著微弱的光,只見好幾個受傷嚴重的人都躺在地上。
其中一個傷口猙獰,很明顯是因為沒有及時用上藥物,而出現了大面積的感染。
仔細看來,他們身上的那些傷疤都是新傷。
崔之玉看向紅衣男子說道:“我去取藥。”
轉身時有人擋在她面前,男子冷著臉色跟來,應該擔心她耍什麼花樣。
他們如此警惕,想必是被那玄甲軍逼到絕境。
崔之玉仔細想了下,多問了一句。
“公子,你們是如何得罪了玄甲軍,才讓他們……”
話還沒說完,男子便亮出利刃!讓她不要廢話。
崔之玉聳聳肩,暫時收嘴。
她開啟板車上的木箱子,摸著珠玉戒迅速從空間裡拿出了一些止血的藥粉,還有架子上那些包紮的紗布,麻油等。
那人的傷口更多的是在腋下,還有頭部等不好包紮的地方,也因為無法透氣,才加速了創面的感染。
她捲起乾燥的燻草葉,點燃之後在患者的傷口炙烤。
高溫下,那人痛苦嚎叫!崔之玉按住他的手,而紅衣男子一把掐住她的喉嚨:“他傷口被燒成這樣了你還想燒他!你欲意何……”
“不想他死的話這就是最快的方法!你會醫術還是我會醫術?我家人都被你扣著,我沒必要冒風險殺他,放開!”
崔之玉冷下眼眸,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此刻那人都快不行了,死馬也得當活馬醫治。
更何況崔之玉真的拿了藥材過來。
她為那人一邊火灸,一邊將那些金瘡粉扔到男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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