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你們希望本王做什麼?”
許清硯笑了笑道:“如果我們是想把王爺當成是一顆對抗太子的棋子,你會甘願入局嗎?”
寧王驚訝於許清硯的坦誠,哪怕他言辭無狀,卻也不覺得被冒犯。
他笑著道:“如此說來,你們鎮北侯府已有想要扶持之人了?”
許清硯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王爺想要那個位置嗎?”
寧王如何不想?
同樣都是陛下的兒子,憑什麼太子坐得,他坐不得?
只不過從自己的腿殘的那一天開始,那個位置就已經和他無緣了。
這麼多年來,他因著殘廢的關係,也早已沒了爭一爭的野心。
他只想保護自己的妹妹和母妃,讓她們能安然地渡過這一生。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坐在那個位置上是不能有軟肋的,所以也許註定那個位置和本王無緣。”
許清硯覺得寧王倒是個通透之人,他道:“誰能坐上那個位置不是我們鎮北侯府決定的,而是陛下。
我雖然不能向王爺你保證什麼,但無論你答應與否,你和昭華公主我們侯府都會盡力醫治。”
寧王在許清硯身上看見了誠意,他想賭一把。
不是為了那個位置,而是為了自己的母妃和妹妹。
他攏袖鄭重地行了一禮道:“好,本王以後願為侯府肝腦塗地,絕不背叛。”
許清硯扶著他的胳膊道:“有王爺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接下來便來商議一下如何醫治王爺你的腿疾吧。”
他們三人在花廳裡商談著此事。
而清歡院內,楚雲淮正翹首等著許盡歡。
不多時他聽到了她的笑聲傳來,他忙拿起桌上的書籍裝作看得認真。
卻見許盡歡領著一個面生姑娘的來到了院內。
“哥哥。”
見楚雲淮還坐在院子裡,許盡歡道:“我今日有客在,哥哥還是避一避吧,可別嚇著昭華公主。”
楚雲淮的臉色一沉,盯著昭華公主。
昭華公主似是被他冷著的臉給嚇到,有些怯懦地躲到了許盡歡的身後,扯了扯她的袖子。
許盡歡拍了拍她的手道:“公主別怕,這是我哥哥。”
昭華公主偷偷看了楚雲淮一眼,許是因為他是許盡歡的哥哥,她覺得他似乎也沒那麼可怕了。
楚雲淮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然後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許盡歡則高高興興地把昭華公主帶到了她的房間裡。
看著許盡歡房間裡擺著好多東西,昭華公主眼睛一亮,跑過去摸摸這個,看看那個,新奇得不得了。
許盡歡見她喜歡,豪氣道:“公主喜歡什麼,隨便挑。”
昭華公主在屋裡逛了一圈,最後發現了許盡歡床頭擺著的一隻小木馬。
她拿起來在手裡搖了搖,意思是她喜歡這個。
看著昭華公主選的木馬,許盡歡小臉一垮。
不是吧,滿屋子寶貝她怎麼就看上了她最寶貝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