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天冷,多穿點。”
“啊?哦。”
……
在許澤譯的提醒下,安笙內搭連衣裙,外加毛呢大衣。她想應該夠了吧。
“你就穿這點?”許澤譯看著安笙,一本正經的地質疑到。
“不可以嗎?”
雖然她最近幾天特殊情況哈,但是為了“美”,她在所不惜。
“你的腿不冷?”
安笙輕笑,“我穿了厚厚的打底褲,不會冷的。”說著還用手拉了一下附著在腿上的打底褲,以示“清白”。
空間範圍有限的電梯裡,許澤從下車後就一直拉著安笙的手,卻不說一句話。
“要不是這幾天不能碰你……”許澤譯突然靠近安笙,彷彿在“警告她”,過了這幾天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啊?就因為我穿的少。”
安笙不明覺厲。
“怎麼,還需要理由。”
看來許澤譯真的飢不擇食了。安笙淺笑,看了許澤譯一眼,幸好這幾天她有親戚護體。
樓層馬上就到了。“我先走了。”
許澤譯突然拉住已經邁出腳的安笙,又來了一個親親。
“我真的走了。”許澤譯摸摸她的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