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公館。
地下停車場。安靜。兩人沉默不語。各懷心事。
“那個,我們走吧。”安笙轉身去提後座上的東西。許澤譯什麼也沒說,跟上她的步伐。電梯的門一合上,許澤譯彷彿變了一個人,把安笙壓到了角落。安笙嚇得手裡的東西都掉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她吃驚,還有羞澀。
由於身高的差距,許澤譯低下頭慢慢靠近她的臉頰,最後兩人的額頭互相抵在一起。眼神也互相交匯。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幹嘛?”即使可以猜到有可能下一步他的企圖,但是還是傻乎乎的問出來。
“你說呢?”許澤譯的大手摸了摸她的發紅的臉頰,轉身撿起地上的東西,剛好電梯門開啟。
“想親我?”安笙真不要臉,剛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許澤譯彷彿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一把拉住她的手,迅速開啟門,又迅速關上。下一秒安笙直接被抵在了門上。
“你說的。”還沒有給安笙回答的機會,柔軟的冰涼感就落在了安笙的朱唇上。
那一瞬間彷彿身體觸電,莫名的發抖,也許是因為緊張。敏感的許澤譯似乎感覺到了異樣,停下動作,“別緊張,放鬆。”
接著又開始沒有完成的過程。安笙緊閉雙眸,卻更清楚的感覺的他的動作。
兩人的唇始終吻在一起,只是偶爾給她換氣的機會;時急時緩,一下一下,在她的唇,耳朵來回摩挲。安笙時不時的感到不適會脫離他的吻,許澤譯就會狠狠地咬一下她的耳朵,留下溼漉漉的感覺。迷亂之際,許澤譯停下動作。只覺懷裡的女人身體柔軟,便一把把她抱到吧檯上坐著,讓她靠著他。
她被徹底攻陷,再或者說,她其實是想要的,所以她沒有過多的抵抗,排斥。
曾經的芳心暗許到多年後的嫁為人妻,安笙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滿足了。要說為什麼會怕他,她其實心裡面也空落落的。如今,命運把兩人捆綁在一起,婚姻之路草率,她也迷茫了。
一吻作罷。在剛才的動作或者深情來看,表面的冷漠的並不是隔閡,彷彿是彼此“懷念”的契機。
“安笙,晚上搬過來吧。”她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覺得剛才明明可以反抗為什麼最後變成了被降服。迷迷糊糊的安笙聽到這話,又想起了剛才買的東西,臉更紅了。
“嗯。”她被美色誘惑了,徹底的,毫無規矩可言的……許澤譯摸了摸她的頭髮,整理了一下表情,轉身拿起膝上型電腦去了客廳。
安笙不滿,怎麼轉身又高冷了?
做飯的時候,安笙還是不得安寧,覺得臉一直很燙。讓她時時刻刻不在回想剛才許澤譯進門是迫切渴望她的心情,還有唇齒交匯時的心跳的感覺。
何曾有過?指尖刺痛,低頭髮現被小刀刺傷還在冒血。聽到驚呼的許澤譯從客廳過來,她已經把手用水沖洗乾淨了,準備往外走,就碰到了許澤譯。
“那個,我手流血了,廚房先交給你了,我包一下傷口。”
許澤譯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過去幫忙。看她剛才那羞澀的模樣,現在再過去,應該會讓她更難受,不自在的。
換句話說,作為一個醫藥學士,這點小事,他有信心相信她會做好的,她的女人不應該什麼事情都要依賴別人的,更何況現在兩個人的關係還有點僵。
看見某人在客廳有條有理的包起來,轉身進了廚房。晚飯時間,面對著坐在對面的人,羞澀的安笙始終不敢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我不是色狼,不會把你吃掉……”看著對面的女孩一副膽戰心驚,小心翼翼不敢抬頭的模樣,可愛極了,忍不住去逗她一番。
“啊!你說什麼……”安笙故意的。可是想想剛才,她也沒有拒絕啊,怎麼自己就那麼害怕,羞澀呢……尷尬的摸摸頭。
“我說,吃飯別摸頭……”安笙無奈的抬頭看他一眼,彷彿在告訴他,她是在他說話之後才摸的,怎麼會……安笙喝了一口湯,這煲湯技術不錯呵!
“嗯?哦。”煲湯的味道成功收買了她的味蕾,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