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剛好遇上來送花的員工。
“這花原來是你訂的。”
“家裡太單調了,總要點東西點綴一下吧。再說看到花心情也會好點。”
“那以後我們訂點玫瑰花。”說著許澤譯繞到吧檯後面,拿起兩個酒杯。
“怎麼,你喜歡玫瑰?我可不做有刺的花!”安笙這話明顯故意的,許澤譯肯定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只見許澤譯摘下了牆壁上的一幅畫,而背後卻別有洞天。怪不得她那天找不到酒,原來藏起這兒。
“原來你把酒藏這兒,怪不得我找不到。”安笙說著說著又暴露了自己偷偷喝酒等我事實。
“原來,什麼意思?”
“呵呵,這個……那天我的那兩個閨蜜過來,要喝酒但找不到,就去你的書房偷了葡萄酒。”
“小饞貓,今天就獎勵你半杯。但別想著以後偷喝。”
許澤譯酒入口,突然靠近安笙,膩歪的又親上了。
而這次不同,多了酒的滋潤,更多了一份情調,招架不住的安笙只能默默吃虧。
可酒入吼以後,中途除了換氣,許澤譯一直沒有放過安笙。
過了良久。
“安笙,要嗎?”安笙此時已經暈頭轉向,神智也有點恍惚。
她發自本能的回應:“嗯。”
許澤譯抱起安笙,進入臥室。
兩人快要坦誠相見的時候,許澤譯突然意識到這兩天安笙還在經期。
“安笙,你玩我呢?”勾起他的火,現在不知道要怎麼來滅了。
“看我過兩天不收拾你。”許澤白了床上幸災樂禍的安笙,她剛才真的情動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還在特殊時期。
許澤譯去了浴室,安笙的情緒才突然爆發,為了不讓許澤譯發現端倪,從進入老宅那一刻開始,她就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如今,她真的有點潰散了。趁著現在,安笙趕緊跑去前幾天睡的房間,拿出櫃底的白色瓶子,到出幾片,直接乾嚥下去。
恐懼,焦慮,這無盡的黑暗她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得到陽光的照耀。
一瓶一瓶的藥被吃完,可情況卻越來越糟糕。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找到電話,“喂,是我,我的藥沒了,再幫我開點吧,送到學校就行。”
和安笙通電話的人是誰?
似乎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