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上樓的時候,心裡面那叫一個忐忑。莫非那兩個“好閨蜜”送的東西被他發現了,叫她去質問,或者表演真人秀不成!
“許澤譯,還……還早呢。”天才黑了一小會兒,不至於這麼飢渴吧。所以安笙語重心長地提醒。
許澤譯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兩杯紅酒,交給她一杯。
“你的酒藏在哪?”知道了以後方便她好找。
“想知道?那換衣服吧。”
安笙抱住自己的頭,使勁敲了幾下,有時候,真為自己的智商擔憂,是她沒有藏好還是許澤譯太精明。
“呵呵……那個,只是她們惡作劇,別太認真。”
許澤譯搶過剛剛遞給她的酒,“不要也可以,你以後一天都不要想著有酒喝。”許澤譯知道安笙的習慣,只要遇到點事情,不過大小好壞,她都要喝點酒排解一下。所以,這酒,她斷不了。
“哼。”她不服氣,算來算去,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怎麼,要不我採取強制措施吧。”許禽獸的力量,安笙是感受過的,常年健身,果然有好處。
“哎呀,你別天天像個禽獸一樣,我受不了。”
許澤譯一臉黑線,天天光顧,還被嫌棄了。
“那好,以後,你說不要,我就不動。”他倒要看看面前這個小女子耐不耐得住寂寞。
“對了,和你說件事。”許澤譯摸摸安笙的頭,聽她說。
“你還記得那封信嗎,我總覺得有問題。”
“什麼問題?”
“舊址朦朧梧桐下,”
“吾女早年要出嫁。”
“七言七語五重要,”
“恍如玻璃碎後搖。”
“信上面說的什麼舊址,是什麼意思?還有七言七語五重要又是什麼?”許澤譯之前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任何頭緒,後來一段時間給耽擱了,如今想起來,還真有蹊蹺。
“梧桐梧桐,哪有梧桐?”
安笙想著想著頭又痛了,直到現在,她依舊對往事有所迴避,不願提起。
“安笙,我們不想了,不想了。”許澤譯摟住安笙,慢慢安慰她。如果真的想不起來,就只能看英國那邊會不會有好訊息了。
“對了,你的好朋友問我秦臻這人怎麼樣?什麼情況。”安笙剛剛洗完澡出來準備吹頭髮,許澤譯靠在床頭。
“你說張寧呀,那天秦臻去學校辦事情,她就被撩住了唄。”
“哦?”
“怪只怪秦臻自己不開竅,張寧已經發出好友申請了,可他沒同意。”秦臻品這個直男也是實至名歸了,除了工作,就只剩工作了。
“哎,說到著,你就不能開導一下他,一天少佈置點工作給他嗎?”
“喲,老婆這是連公司的事情也要管了。”許澤譯知道安笙是為了張寧和秦臻品好,但是這醋他還真咽不下去。
“怎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天天壓榨秦臻。”許澤譯信任秦臻,所以很多事情都交給他處理。
“得,你能不能被天天把秦臻掛在嘴邊。”許澤譯生氣了,安笙提秦臻的次數比他還多。說完就把電腦一關,任性的捂頭假裝睡覺了。
安笙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來不出賣美色是不行了。
安笙鑽到被窩裡,把頭從他的胸口出露出,“許澤譯,別生氣好不好。”安笙奶聲奶氣地道歉。
“哼!”原來許澤譯還會耍小脾氣。這麼可愛。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啦。”許澤譯還是不出聲。
看來只能出大招了。“許澤譯,你不是想那啥嗎?”這個足夠了吧!
“嗯?”許澤譯終於有了回應,低頭看著躺在他懷裡的安笙,忍俊不禁。這小傢伙,挺會誘惑人的。
許澤譯沒有說太多,直接把安笙撲倒。安笙在想,有可能他剛才就是在等這句話,所以一直按兵不動。
安笙摟住許澤譯的脖頸,在他的嘴邊印上一吻。這哪裡滿足得了許澤譯,恐怕還要更直接一點。
暖暖的被窩裡,兩人赤裸相對,溼熱的氣息淹沒了愛意。“我輕點,如果痛就說。”迷迷糊糊中許澤譯輕聲提醒,而安笙也醉入其中。
因為前幾天的緣故,原本今晚不打算動她了,但是被她這麼一撩撥,是個正常人都沒有抵抗力的。所以,許澤譯雖然做但是還是要照顧好她,怕她吃不消。
一個小時後。
“還好吧!”安笙靠在許澤譯胸膛上,大口喘著粗氣。許澤譯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把溼漉漉的頭髮挽到耳後。
“嗯。”清醒著,說明還好。
“張寧和秦……秦助理都不小了,既然張寧喜歡,那我就幫她爭取一下。”安笙馬上改口,可不能再直接連名帶姓的叫人家了。
“嗯。”許澤譯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現在吃也吃了,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霧都。
因為業務需要,Jane自己去了娛樂會所,誰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被下藥了。現在她躲在女衛生間不敢出去,出去恐怕就是自投羅網。翻了好一會兒通訊錄,終於找到一個男生。
“喂,姐,有事嗎?”
“徐……徐歌,快來森林會所,我在衛生間等你,快點!”藥效慢慢發作,Jane把自己反鎖,但願那些人不要發現她在這裡,否則就遭了。
徐歌糊里糊塗的闖進女衛生間,挨個敲門。
“徐歌,我在這兒。”Jane現在已經渾身無力了,意識也是靠咬著自己的手臂才沒有陷入迷糊。
看到Jane的時候,徐歌也猜到發生了什麼,馬不停蹄的抱起離開這個地方。
在去醫院的路上,徐歌思考了許久,把車停在路邊,“姐,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Jane的理智尚存,她知道這時候徐歌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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