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嗎?”
“嗯?”
“我一直在擔心我會不會下不去手,然後你的事情就黃了。”
“如果我沒有睡在這裡,看我不打死你。”顧琛這心裡面打的如意算盤最終還是實現了。
“哥,你這招,犧牲太大了。要是我,直接拒絕算了,哪用得著在這兒醫院受罪。”
“唉,你不懂,如果我拒絕就是我的不對,我同意但是我出事了,那我就有理由不跟他們合作了,答應他們的事情就推了唄。”
“哥,你牛。”
“顧傑,幸虧有你,這下子,葉明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了。”反正他現在就躺在醫院,至於什麼公司業務,他可就有理由推辭不做了。
顧琛之前也瞭解過葉明是什麼樣的人,要他和他合作怎麼可能,被他坑了怎麼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哥,你想吃什麼,我幫你買去。”
顧傑和顧琛的關係的確不錯。
“你先走吧!讓我想想之後要怎麼做。”
他要想想怎麼和葉明交代,怎麼和父親解釋車禍。
……
“爸,我今天去調查了這次車禍,有些蹊蹺。”
“車禍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蹊蹺的。這次我們真是出師不利,他一出門就出車禍了。”
“爸,你聽我說。”我去調查了當時的監控,在車禍現在出現了一個人有非常嫌疑。”
“誰?”
“顧琛的弟弟,顧傑,我看見他從發生車的那輛車上下來,換了人上去。”
這是暗度陳倉的把戲。
“說不定他們有仇恨呢?”
兄弟之爭,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雖然他們不是親生的,但是太慢了兄弟兩個很要好。顧傑開車去撞他,是不可能的。”
“難麼,你是說,他們在演戲。”
“對,他們肯定在演戲。”
“意思這是設計好的。顧琛不好拒絕我們,就假借這場車禍來推掉這個協議。可他真的受傷了。”
“爸,假戲真做才過得去嘛!”
“你是不是看錯了。”
“應該不會錯。”
“既然你都說了是應該,就會有錯,別說了,我們先暫時相信他吧。”現在就只能相信他了。最近許澤澤那邊行不通,避之不及,更別說打主意,是隻蚊子都飛不進去,更何況他們。
“那好吧我先走了。”她現在葉氏肯定會引人注意,為了避嫌,她也沒有辦法,只速來速回。
“顧琛啊顧琛,但願你不要對我耍把戲,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
那天葉子彤走在街上,突然被兩個人矇頭帶走。再一次看見光明的時候,實在一座古色古風的中式建築裡。
“小姐,你好,請跟我來。”一個看似管家的中年男子給她帶路。
“請問,這是哪?”
“不好意思小姐,你到就知道了。”
一路上管家帶著她穿過庭院,池塘,長廊,最後到了一個花園。花園僻靜,人也變得少了。葉子彤莫名寒冷。“小姐,請,老夫人在裡面。”
葉子彤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在一個假山背後她終於看見是誰了。
“老夫人,怎麼是你?”幾天前匆匆見了一面後,葉子彤沒有留太多心思在顧家身上,怎麼現在卻被顧家人找來了。
“有什麼事嗎?”
“葉小姐請坐。”老夫人示意她坐下,叫人倒了茶給她。
“是。”都這個時候了,她只能照做,這裡四通八達,反正她也跑不了。
“葉小姐肯定知道我顧家家大業大,覬覦顧家,透過各種方式接近顧家,和顧家攀上關係的人數不勝數。”
“這,我知道。”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他們顧家,許家,程家可是出了名的商業大亨,可惜後來程家敗落,所有家產收歸許家,從此之後,許家在長寧市的地位就因資產的增多而超過了顧家。
但是許顧兩家從來井水不犯河水,這幾十年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可誰知背後會不會有什麼過節,在市民眼裡反正沒有。
“所以,葉小姐應該想想自己,我們顧家可是什麼人都待見的。”
簡佩蘭風風雨雨幾十年了,什麼大世面沒有接見過,一個區區無名小卒,他們顧家的事情容不得任何有企圖心的人摻和進來。
“顧琛是顧家唯一的兒子,所以,你也知道我疼他,所以,要想打他的主意,更不可能。”
“他是顧家唯一的兒子,老夫人,你恐怕有偏見吧,顧傑也是顧伯父的兒子,為什麼你們不認他呢?”
“顧華燁年輕時候做錯了事有了那個孩子,我都是做過母親的人,出生就沒了母親我也心疼他,但是,顧家的事情必須要由長子來繼承,況且現在還有顧琛的母親在,這個事情是萬萬不可得,如果每個人都對他太好,顧家人是不會讓他待在顧家的。對他殘忍一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葉小姐,不是我們顧家看不上你,而是顧家祖祖輩輩留下來的來規矩我們無法破例給你機會。顧琛需要的是一個門當戶對,能給他事業帶來有力幫助的妻子,所以,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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