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譯,我手受傷了,現在又摔了頭,真的很疼,你別板著張臉,我怪難受的。”
安笙穿起外套,去把門隨手一關,彷彿要做什麼事情一般。
可許澤譯看上去沒有絲毫動搖,依舊冷漠。
“唉,既然你軟硬都不吃,我也沒有辦法,隨你吧,愛咋咋地。”安笙也懶得理他,也不打算哄他了。
“站住!”
安笙打算出門,就被身後的人叫住。
“回來。”
安笙一聽就知道許澤譯心軟了,所以厚著臉皮過去鑽進他的懷裡。
“有你那麼不要臉的嗎?”許澤譯捏了捏安笙的小鼻子,嘲笑她。
“臉皮不厚你氣會消嗎?”安笙說的是事實。
“以後不準擅自做主了,好不好。這次手術對身體傷害很大你不知道嗎?”
安笙拱了拱鼻子,就像小孩子認錯,腦袋耷拉著,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好吧。”或許這樣的事情這輩子就這一次吧。
“那現在,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嗯?”
“等等等,我現在不能和你搞事情。”安笙連忙拒絕,這是事實,不可抹殺的事實,誰也不能反駁。
“那我親親你總可以吧!”
“許澤譯,幾天不見,你依舊是那個樣子!”
“什麼樣子?你倒是說說。”安笙到底說不過許澤譯,最後只能自己吃虧。
閨房密事半小時。
秦臻一直在門外守著,原本以為,夫人還在坐月子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可惜他想錯了,兩人一進去就是半個小時,肯定發生了什麼,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他倒是希望老闆和夫人天天友好相處,那麼他的這個單身狗的日子也好過一點,可惜,兩人隔幾天就要鬧騰一次,他也心累呀。
“秦先生,你先下來吧!別打擾他們。”張嫂之前在老宅的時候也聽許澤譯的爺爺奶奶說了,許澤譯和安笙在家膩歪得很,如今隔了這麼長時間後見面,說不定有很多話要說呢。
“啊,哈哈,是倒是。”秦臻尷尬看了一眼臥室緊閉的門,他還是走吧,在這也只配吃狗糧。
“對了,剛才來的那個小哥什麼情況?”
“那不是秦先生你叫來的嗎?他說是秦臻先生臨時有事所以叫他代送東西過來。”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秦臻當然不能告訴張嫂一些事情,為了保證安笙的安全,所有的東西都要小心謹慎才行,不能出一點差錯。
秦臻在想,那個人莫非是來找夫人的,不然就沒有其他可能了。可夫人應該不會認識一個陌生的送東西的人,他來此有何意圖,是找夫人還是其他。
“幸好樓梯不高,不讓我肯定摔傻了。”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偏要賴給樓梯。”
“哼,你能不能別懟我。”
兩人終於膩歪完下來了。
“夫人,剛才來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呃,認識,但是不熟,我嘴饞,實在沒有辦法才叫我的室友偷偷給我帶進來些零食。”安笙看著許澤譯解釋,徵求他的同意。
彷彿在告訴許澤譯,秦臻在欺負她。
“秦臻,別問了,安笙不能出去吹風,你去最近的飯店打包一些吃的回來,“我家小女孩餓得那麼瘦,該好好補一補,身體才能恢復。”
這狗糧撒的猝不及防,他還是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