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笙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許澤譯的懷裡,還被他死死地抱著。動了一下身體,一下子扯到下半身受傷的地方,“嘶”了一聲。
“醒了,還好嗎?是不是很痛?”敏感的許澤譯投來溫柔的問候,和昨晚的形象完全不同。
安笙心裡面苦,知道她會疼,那昨晚還那麼“狂風暴雨”,明明就是故意的。
“疼不疼你不知道嗎?放開我,我要起床。”過了一晚安笙彷彿又回到之前的狀態。
許澤譯默不作聲,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任由她起床。安笙腳一落地差點跌倒,幸好她穩住了。許澤譯看著安笙一瘸一拐的走進洗手間,便也起來了,穿了衣服也跟進了洗手間。
安笙看見許澤譯進來也見怪不怪了,沒有正眼看他,自顧自地刷著牙。
之後隨便洗了把臉後準備出去。全程和旁邊的某人沒有任何交流。
“安笙,別吃藥了,對身體不好。”
安笙不想舊事重提,也沒有責怪昨晚他又沒有搞好措施。
她選擇屈服,“我知道了”,之後便離開了洗手間。
換了衣服下來後,許澤譯發現安笙在廚房裡面忙活,即使她套了圍裙,也遮擋不了安笙今天穿了很修身的衣服,讓身材凸顯有致。
許澤譯放下外套,入席,“烤土司,水煮蛋,熱牛奶,嫌棄就別吃。”安笙把東西一樣一樣的擺在桌上。他怎麼會嫌棄呢?
安笙拿了兩片吐司過來,遞給許澤譯。
“要吃嗎?”
安笙表情平淡。
許澤譯一把奪過,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嚼著嚼著發現不對勁,吐司的陷兒抹的不是果醬,而是辣椒醬。許澤譯看了眼對面坐著的人,依舊一臉平淡,當做沒事人一樣。
“看我幹嘛,不好吃,那別吃了。”安笙一把奪過許澤譯手裡的麵包,自己咬了一口。
看破卻不說破,也許就是現在。
“這算和解了?”
“我又沒說!”安笙說完開始吃早點,她現在是真心餓呀。
“今天我來開車。”
“體力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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