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這三者都不是,你會不會相信。”
許澤譯抬起高腳杯,示意許澤譯喝酒。
“哦豁,還有其他,許澤譯,你埋藏很深呀。”
“安笙,在某些方面,我不是很好的人,但是,作為一個丈夫,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妻子。”這話應該不過分吧。許澤譯低頭看著嘴角微微上揚的安笙。顯然她接受這個回答。
“那我也有問你的權利?”
“嗯哼。”
“你和顧琛的事情……”
許澤譯本來不想問的,但是看她今天心情好,應該沒有大問題。
“顧琛……顧……琛啊,這個嘛,英雄救美的故事你知道吧!”
“他是英雄……嗎?他怎麼你了?”
“什麼他怎麼我了,是我怎麼他了才對吧!”
“你怎麼他了,你把他……了。”許澤譯省略了一些敏感詞彙,可他知道,這一切是不可能的,他的小女孩已經完完整整屬於他了。
“開玩笑,怎麼可能呢?”安笙開始一本正經,清了清嗓子,“挺好啦。”
“有一天晚上我被小混混堵在學校後面了,顧琛搞好了路過,發生衝突的時候顧琛捱了一刀,替我挨的。然後,我去醫院看他的時候他藉機像我表白。”“就這樣!”
對,就這樣,還能哪樣。
“然後他出國了,校園裡就有人說顧琛出國是因為我拒絕了他後他受到刺激。”
其實這個理由挺荒唐的。
可大家都流傳安笙拒絕了咋們的大才子,很不識趣。
“是不是很狗血,不過當時還年輕嘛。
”
“你現在也挺年輕的。”現在的安笙,雖然只有二十三,但是已經博士畢業,在校工作。許澤譯也許不知道安笙三年高中只用了一年時間就上考場了吧。
“年輕,比你年輕。”安笙看了眼旁邊這個二十八歲的男人。
“不大點怎麼保護你,怎麼賺錢養你呢?”
許澤譯重新倒了一點酒。往安笙杯裡添的時候被安笙拒絕了。
“不是你提出要喝的嗎,怎麼退卻了。”
“還是少喝點好,我怕酒後亂性。”
“沒事,要亂也只有我在。”反正和他亂嘛,無所謂啦。
“別,我不想。”
“許澤譯,那天你和葉子彤……”那天是她親眼看見的。兩個人從自己的車旁邊路過,而她就躲在車裡。
“那晚我們照常參加酒會順便把合同拿下,可沒有想到對方對葉子彤下手,差點被……”
“所以,我看到等我時候你們剛剛從宴會回來?”
“嗯。”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穿著許澤的外套。
“差不多了吧,要不我們去睡覺了。”
“慢著,先刷牙。”
“哦。”
當晚,許澤譯不是衣冠禽獸,也沒有酒後亂性,異常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