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去參加宴會,為了工作,葉子彤差點被……你懂的。”
雖然剛開始比較氣憤,可是這麼一說來,還有可原諒的理由的,“那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叫上她一起?”難道她不可以嗎,畢竟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許澤譯知道安笙在擔心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他也無可奈何,不能兩全其美。而更多的是出於保護她,來公司說白了不是讓安笙有事可做或者公司真正需要,而是讓她大多數時候都待在他的身邊,以免什麼大的事情發生。比如剛剛結婚就有人乘機闖入了她的房間,那也算一起失誤。
對於有些人來說,安笙太重要了。以至於她不知道自己身上還藏著什麼秘密,當然,有些事情,許澤譯也不知道。可以說沒有人知道。
“你和她的關係不明不白,是不是!”至少在媒體看來,兩人經常有花邊新聞。
“安笙,還說你沒吃醋,誰信?”
“吃醋又怎樣,不可以嗎。”都是結了婚的人,朝三暮四恐怕也不好。
為了安全起見,許澤譯把車停在路邊。
“你幹嘛?”
“給你安全感。”許澤譯說完話身子就朝安笙這邊壓過來。顯然我們的大boss又要撒狗糧了。
安笙欲拒還迎,把許澤譯折磨得不知如何收場。要不是在大馬路上,恐怕兩人又要坦誠相見一次了。
許澤譯壓抑住內心的慾望。默不作聲地開車。
“你能不能別總咬我。”許澤譯有一個癖好,就是咬她的嘴唇以及舌頭每次都被搞的酥麻酥麻的。
“你不是挺喜歡的嘛!”
許澤譯說得一本正經。“好好好,是我喜歡,得了吧!”安笙無語了,什麼叫做她喜歡,舌頭痛的是她好不好。
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許澤譯,要不我們吃路邊攤吧?
”安笙說這句話後就後悔了,恐怕面前這個男人沒有體會過路邊攤的滋味,會有所嫌棄吧!
“可以。”
安笙一臉懵逼的看著許澤譯,“你確定?”
“在哪?”
“前面路口下去,左轉,最後一家。”安笙對於哪裡的好吃還是有所瞭解的。
安笙點了一些看上去比較乾淨的東西,面前這人今天太奇怪了。
“你經常來這兒?”
“前兩年經濟比較困難哈,當然往便宜又好吃的地方找。”
雖然和許澤譯的婚姻在長輩離開後就生效了,但是兩人並沒有走到一起,安笙忙著學業,許澤譯忙著工作。雖然有聯絡,但是,許澤譯沒有考慮過這麼多,也不瞭解她過得怎樣。
“抱歉,沒有照顧好你。”除了和她結婚,更重要的是要好好愛她,照顧她。
“你不用道歉。”如果當初父母親沒有離開,有可能她和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在一起,即使安笙一直喜歡許澤譯。
“那就快吃吧,吃完早回家。”
“許澤譯,要不我們開瓶酒吧,就一瓶。”安笙抬起一隻手指頭。
“我開車不喝酒。”
“不是有萬能的秦臻嗎?怕什麼!”安笙倒是挺熟悉許澤譯的辦事風格呢。
“他不在,所以,還要喝嗎?”他的意思是勸她不要喝了。
“喝,怎麼不喝,你不喝我自己喝。”這出乎意料的回答。
“真的要喝,回家陪你喝,現在不要喝了。”
“嗯……那好吧。”
兩人吃完以後,徑直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