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
“你怎麼不告訴我,爺爺奶奶去美國了。”
“那他們走了,就我們兩個還不好嗎?嗯?”
“咦,許澤譯,你別天天那樣,我受不了。”許澤譯說話的語氣安笙很是不適應。
“許澤譯,來,給你個禮物。”安笙從櫃子裡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紅帽子,套在許澤譯的頭上。
“你這個聖誕節的帽子,怎麼現在還在用。”
“嘿!誰說這是聖誕節的,上面又沒有寫著。”
“嗯,好,那我們一起戴。”許澤譯從拿起兩外一頂戴在安笙頭上。
“好,我們一起戴。”
“那現在,我們去做飯!你做,我打下手。”安笙這責任甩得,哼,很好。
“那好,我們一起做。”
這一頓飯做下來,安笙被吃了很多次豆腐。
吃完飯後,許澤譯抱著安笙上樓了。
“唉,廚房裡的東西不收拾了?”
“保潔的明天回來收拾。我們上樓。”
“許澤譯,我們別來了,那啥頻繁了也不好,我現在親戚都不準了。”
“嗯?真的?”
“誰受得了你天天壓榨。”她的確受不了。
“嗯,那我們去樓上喝酒,這樣總可以吧。”
行,只要不搞事情,怎麼都行。安笙如釋重負,對許澤譯,既愛又“恨”呀。
“我去拿酒杯,你去拿酒。”
“快去!”許澤譯放下安笙,讓她下樓。
今天雖然中途發生了點事情,但是,當兩人在一起做飯,吃飯給到現在一起喝酒,那些焦慮也丟了大半。
“許澤譯,在飛機上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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