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譯搖搖頭,“你之前問我那些藍色的粉末哪來的嗎?”
“莫非,是在火災現場找到的。”
“對沒錯,這是留在地下冷藏室的一個櫃子裡的,是單獨的一份兒。而根據現場情況來看,還有另外一些藍色粉末灑落在地上,我猜測那人是衝著這個東西去的。”
“所以現在如果能找到和它融合的東西,就有可能破解這個秘密,你懂嗎,安笙。”
“嗯?”
“我猜測能和它融合的東西有可能就在你這裡。”
“如果在這途中有陌生人接近你,你一定要小心,我擔心有人會對你下手。”
“對我下手也沒有用啊,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你別忘了,他可不知道你不知道,萬一有什麼不測,我怎麼對得起伯父伯母。”
雖然安婕的死安笙不願提起,但是如果事情真像許澤譯所說,那就可以為母親申冤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那你現在還來嗎?”說了那麼多,許澤譯註意力應該轉移了吧!
“來,怎麼不來。”!!!安笙吐血。
“記得措施。”安笙怕等下情亂的時候許澤譯又沒有把持住忘記了。
“還有,你能不能輕點,會痛的。”他倒是舒服了,可她就慘了。
“知道了。乖。”
許澤譯脫了浴巾,進了被窩。
今晚,許澤譯的動作溫柔得讓人恍惚,安笙迷離的雙眼望著許澤譯,想要抬手去摟住他的脖頸,卻怎麼也抬不起來,渾身化成一汪水,軟綿綿的。
許澤譯似乎感覺到身下的女孩不適,停下動作,“是不是還是痛。”
安笙聲音有點嘶啞,“沒……沒有。”
雖然身體很累了,但是心還是清醒的。
“我們去洗澡吧!”安笙以為許澤譯已經完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兩人又在浴室裡來了幾次。這下安笙真的虛脫了,連話也不願意說了。
“安笙,明天我們不去公司了,好不好。”這就是許澤譯的藉口,赤裸裸的藉口。
安笙什麼也不想說,給了他一個白眼,撇頭睡了過去,她實在太累了。
冬天的寂靜,莫過於聽不見雪落下的聲音。彷彿一切都停滯在原地,而有些人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發出聲響的人,他們肆意嬉戲,肆意流露感情,給大地帶來不一樣的色彩。
關於那封信的部分內容:
“舊址朦朧梧桐下,”
“吾女早年要出嫁。”
“七言七語五重要,”
“恍如玻璃碎後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