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解開了大衣的扣子,從脖子上取下項鍊。這是一條看上去很普通的項鍊,而且樣式也是比較過時的,並沒有多大的觀賞性。
“喏,給你。”
許澤譯接過項鍊,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看什麼,這難道真的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項鍊?事實看到的是真的嗎?
他不知道。
“怎麼了?”
許澤譯遲疑地把項鍊還給安笙,“沒事。”
“莫名其妙。”
“咦,你怎麼沒有戴結婚時的那條,還有,你的戒指呢?”
安笙不緊不慢地把那天看似過時的項鍊戴起來。
“呃,這個嘛。”
“怎麼,還嫌棄了?”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嫌棄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
她是拍弄丟了,還有那些東西真的太招搖了。
“我怕弄丟了,而且,那些東西太大了,戴著不方便。”那枚戒指上的鑽石,反正她沒有見過這麼貴的。
“那我明天叫珠寶店送一枚小的過來,別說不戴。”許澤譯把安笙想要解釋的路給堵死了。
“那,好吧。”
“安笙,你確定,你母親沒有其他的東西留給你了嗎?”
安笙仔細回憶,“哦!還有一封信。不過那封信在她去英國的時候寄給我的。”
“那封信在哪?”
“應該在客房的抽屜裡。”
許澤譯猜測,說不定那封信裡面有線索呢。
“晚上,找來給我看看。”
“你要幹嘛?”那是她的私人信件,怎麼能隨便給人看呢?
“你是不是我的人?”
“是。”
“那給不給我看?”
“給。”
“Good!”
“嘿,許澤譯!你耍我呢?”是安笙自己同意的,這次怪不得誰了。
“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飯,然後和我去一個局。”
“嗯?這個不在我的業務範圍吧。”
“你以為我想去,是公司股東的太太們的聚會,我們只是陪襯。”
安笙這麼一聽,越發不願意了。
“那我更不能去了。”那些太太什麼的,她真的不喜歡虛情假意的浪費時間。
“你確定?那別讓那些太太們看不起你,說你膽小不敢出席呢?”
安笙知道許澤譯是故意的,“許澤譯,你知道我最喜歡激將法了。”
“好,去就去。那吃完飯總要收拾打扮一下吧。”
“放心,早就安排好了。”就等你上鉤了。許澤譯不愧是老“狐狸”。
“那她們大概多少歲呀!肯定比我大很多吧!”肯定是這樣的。
“三十多?不清楚?”
“肯定比我大很多。”安笙真的很自信呀。
“時間差不多了,你先下去結尾工作,然後,在地下停車場遇。”
“哦。”
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