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瀾公館。月色入戶,柔柔灑在主臥的窗簾上。
臥室沒有開燈,卻因為微暗的月光而變得朦朧動人。
洗過澡的安笙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在兩人灼熱的氣息下散發得更加淋漓盡致。
“安笙。”許澤譯熱烈的氣息吐在安笙的耳朵邊上。
身下的人彷彿被電流刺激了一般,迷亂的回應:“嗯。”愈發摟緊了許澤譯。
事後,安笙已經昏昏沉沉了。
許澤譯翻身下來摟住安笙的細腰,輕輕揉了揉。昏睡的安笙感到些許的舒服,咕噥了兩聲。
待到身上的汗水不再那麼溼漉的時候,許澤譯才恢復平靜地下床,抱著安笙去清洗。
許澤譯找了一件自己的棉質睡衣給安笙套上,因為剛才的沖洗安笙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許澤譯幫她穿衣服的時候還抱怨的說了句“好睏”,許澤譯似乎得到甘霖的滿足心情愉悅,輕聲回答:“睡吧。”
許澤譯這才讓安笙靠在自己的胸口,擺好姿勢讓她安心沉穩的睡去。
安笙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落地窗的窗簾全部被拉上,整個臥室昏暗,只有液晶顯示器上的時間在跳動。
安笙起床開燈去洗漱,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許澤譯的睡衣,而且是非常柔軟的棉質布料。
洗漱的時候安笙看著鏡中的自己,彷彿得到了滋潤,面色潮紅,連眸中的神色也像汪了水一般。而鎖骨上暗紅的吻痕也見證了昨晚兩人有多纏綿。
安笙看了時間才發現現在已經十點了,許澤譯應該去上班了。而她也無緣無故的翹班了。可等安笙下樓找水喝的時候,卻發現許澤譯在客廳的陽臺上,電腦開著,彷彿在和誰視訊通話。
安笙懂事地沒去打擾,去冰箱找水喝。卻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個便籤。上面寫著:牛奶在保溫桶裡。許澤譯這是變相的告訴她不要喝“冷的”。可她現在想喝水,經過昨天晚上的叫囂,她的嗓子已經嘶啞了。
於是安笙拿起筆在便籤後面留言:我喝熱水。安笙從廚房這邊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許澤譯。
雖然兩人已經坦誠相見過了,但是第一次翻雲覆雨後看到他,安笙又想起昨天晚上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潮紅還沒褪完的她又再次發熱了。
“牛奶喝了沒?”許澤譯察覺的安笙的尷尬,波瀾不驚的問她。
“沒……沒喝,我喝了熱水。”安笙沙啞的聲音讓許澤譯忍俊不禁。又想起安笙在他身下求饒的委屈模樣,可惜迷迷糊糊的安笙恐怕記不清了。
許澤譯抱起安笙做到把她放到吧檯上,湊在耳邊輕聲問安笙:“還好吧?”昨晚他確實過分了點,到後來沒有考慮到安笙初次的感受。
“嗯。”就是渾身痠痛。
許澤譯看著安笙呆呆的模樣,說明她還沒有睡夠。
“還想睡覺?”
“嗯。”
昨晚確實累到她了。
“餓嗎?”
“不餓。”
許澤譯抱起安笙去了臥室,等把她哄睡著了,他才不舍的離開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