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淚把茶壺接過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正打算憋出一滴眼淚，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是開心的。
良久，她抬頭去看夏白裳，看見她臉上依舊是欣喜、期待，心頭又是一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出實情。
“白裳？”無淚終是放下了茶壺，站起身打算說她哭不出來。
夏白裳見無淚還沒落淚，她疑惑的看著無淚，想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無淚的嘴張張合合好幾次，終於提起勇氣要說的時候，她感覺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力道。
她快速反應，下意識想要回擊，卻發現抓住自己的人，靈力太高。就抓住自己的手就讓她動彈不了。
無淚瞬間覺得不妙，回頭去檢視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卻消失了。食指上有些疼痛，低頭一看才發現出現了一個小口子。
血已經不流了，傷疤卻還在。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圍，只看見滿頭白髮的老爺爺正在用鑷子攪拌著茶壺裡的酒水。
“你……”無淚本來想說“你是誰”的，仔細一想就知道了面前的前輩是什麼身份。
“你為什麼要取我的血。”無淚將受傷的手指用紗絹擦了擦。
夏白裳也明白了著其中的是非，對於無淚問出的問題她也很疑惑，重重點頭等待金爺爺的下文。
“鮫人落淚成珠，落血成鑽。你們覺得是珠更有價值還是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