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開什麼店不好，非要開胭脂店，你什麼時候去學做的胭脂。”
梓上墨彎唇一笑，思緒飄到了很遠。
那時候的梓上墨還是個十歲的小男孩，身旁總是緊緊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追著喊著要買胭脂。
那時候的梓上墨總會溫柔的回答：“等哥哥有錢了就給你買。”
後來，十歲的梓上墨長大了，小女孩也長大了。小女孩依舊鬧著要梓上墨給她買胭脂，可梓上墨的回答卻是變了。
“哥哥認了一個會做胭脂的師傅，等哥哥學成了就給你做很多的胭脂。”
後來的幾年，梓上墨學會了那個大師做胭脂的所有技巧，待他回到家的時候，去尋找那個跟屁蟲妹妹卻是在也尋找不到了。
“我的妹妹在一次饑荒中死去了，殺死我妹妹的是一隻蛇妖，因為我的妹妹吃了它的蛇蛋。”梓上墨長嘆了一口氣，他記得這是第十次把自己的故事告訴古珩，為什麼聽了這麼多遍，他還是聽不膩。
“果然，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慘的人了，我失去的遠比你的還多，要不要說給你聽。”古珩長嘆了一口氣，心裡惆悵。
“得了吧！你除了告訴我們你要尋找白棠仙人的轉世以外就沒透露過別的。”梓上墨說話的語氣有些鄙視。
“哎呀，被發現了。”
“這很難發現嗎？”
“那你應該裝作很難發現的樣子啊。”
“你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狐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