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只有他心裡知道。
反正來日方長。
戴月嬌和照片一起送回去，戴家立刻就老實了。
聽說已經在辦理移民的事情了。
中午和顧斯言吃完飯，她打算去養老院，沒想到顧斯言也要跟著，還買了不少東西。
“你這是幹什麼？”
“去拜訪於奶奶，之前她幫了股市大忙，我也應該去養老院一趟。而且我和她走動沒有壞處，宋家的能量還是很大的。”
哪怕宋家不和顧家走得密切，但只要有人知道兩家交好，就會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一些和政府合作的專案，他們也會優先考慮顧氏。
這個理由實在是太正當了，唐嫿也不能說什麼。
“可能會很無聊，不知道你能不能待得住。”
“沒事，我帶了電腦。”
兩人來到了養老院。
“你來啦。”
於奶奶坐在輪椅上，看到她喜笑顏開的。
唐嫿不知道，每天中午於奶奶都有些焦慮，時不時照照鏡子，整理一下頭髮，生怕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總想以最好的狀態見唐嫿。
可等她看到了顧斯言，臉瞬間一沉。
“他怎麼來了？”
“於奶奶，我和唐嫿一起來看您，這是給你帶來的禮物，都是些補品。”
“哼……”
於奶奶傲嬌的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
顧斯言也不生氣，老人家有些脾氣是很正常的。
顧斯言倒也安分，在一旁辦公，並不打擾兩人。
老太太最近沉迷一本小說，鄭聽的起勁，唐嫿一邊按腿一邊放著。
故事講的是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
男主有一個小青梅，是他的初戀，愛而不得，找了女主這個五分相似的人做替身。
後面白月光回來了，男主將各種虐女主，女主差點被白月光害死，被男二所救。
女主幡然醒悟，和男二閃婚，先婚後愛。
現在正放到婚禮上，男主心態崩了，打算搶親。
結果剛聽到高能橋段，竟然就沒了。
“快動動你的小手給作者催更吧。”
系統提示書籍沒了。
“快，幫我看看，作者今天發評論了嗎？”
老太太急急地詢問。
唐嫿看了眼手機，發現作者在評論區集思廣益，詢問是繼續和男主相愛相殺，還是讓男二徹底上位。
“現在好像支援男主的人比較多，不知道她後面怎麼寫。”
“什麼？”老太太急了：“她要是這樣寫我就不看了，那男主有什麼好，跟瞎了眼一樣。”
於奶奶說這話的時候瞄了一眼顧斯言，他正在低頭看著電腦。
於奶奶輕咳一聲：“嫿嫿，你覺得呢，如果是你，你是選前一個，還是選後面的？”
於奶奶是個老人精，顧斯言一直在敲打鍵盤，可他分明是狂按回車鍵。
哪裡是在辦公，估計心也亂了。
“啊？奶奶，你怎麼問起我了？”
“你告訴我，你會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