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心裡又苦又甜。
“顧斯言,你為了她竟然能做到這地步,你們才認識多久,你也才醒過來三個月而已啊。”
“我們,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我一直跟著你,你沒有眼睛嗎,你看不到我嗎?我到底哪裡不如唐嫿,她有什麼嗎?她就是個下賤胚子,她連我都不如,可你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舒顏情緒激動,然後就要吻上顧斯言的唇。
卻不想,顧斯言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藥效起來得很快,他渾身已經開始燥熱起來了。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眼底猩紅一片。
“你幹什麼?”
“你吃了那藥,不就等於預設今晚和我一起睡嗎?”
“你想多了!”
顧斯言大力把人提到了房間,然後將門重重關上。
門從外面被反鎖住了。
舒顏不斷拍門。
“顧斯言,你耍詐,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不帶你這樣玩的!你快放我出去!你知不知道那個藥很烈,讓我幫幫你!”
顧斯言在外面聽得迷迷糊糊,他單手扶牆,走路踉蹌。
他說得沒錯,這藥的確很烈,現在他血液流速加快,胸口大幅度起伏,粗喘聲不斷。
他將空調的冷氣打到了最足,可還是覺得熱。
按捺不住的熱。
他還要按照約定,在這兒留宿一晚上,他不能出這扇門。
舒顏不斷拍門,女人的聲音此刻聽來,像是美妙的音樂,讓他蠢蠢欲動。
好幾次都不受控制地走到舒顏臥室門前,想要將門開啟。
他用力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不能犯錯。
他自詡定力過人,他不信這點藥就能讓自己屈服。
實在忍不了的時候,他看向了桌子上的玻璃杯。
只能這樣了……
舒顏一直試圖出來,她找來了工具,硬生生把門砸開。
她跑了出去,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顧斯言竟然拿著玻璃碎片,狠狠刺入大腿,甚至還旋轉攪動,皮開肉綻,鮮血流得更多。
舒顏趕緊撲了過去。
“你瘋啦,你竟然自殘,我就在這……”
說罷,舒顏就要脫衣服,可就在這時,顧斯言冷汗淋漓,眼神陰狠,直接將玻璃碎片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想死嗎?”
“我……我……”
舒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滾進去。”
顧斯言對她實在沒什麼好耐心。
舒顏眼含熱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吃了藥又不把我怎麼樣,我就這麼不堪嗎?”
“我已婚,絕不做任何背叛婚姻的事。”
“你是不做背叛婚姻的事,還是不願做背叛唐嫿的事?你為她守身如玉,可她呢,水性楊花,到處給你戴綠帽子,還有了野種。”
“顧斯言,你哪裡是精明的商人,我看你蠢透了!”
舒顏哭喊著,聲嘶力竭。
“那是她的事,我只做自己。滾進去!”
顧斯言一點不留情面,鋒利的玻璃片已經割破了她的面板,出現了細小的血痕。
刺痛襲來,舒顏不敢再輕舉妄動,現在的顧斯言像是從洪荒出來的野獸,她害怕得要命。
她步步後退,這一次她被關在了衛生間裡。
顧斯言重新回到了沙發上,步伐踉蹌。
渾身被熱汗打溼,藥效還沒有過去。
他繼續刺傷大腿,只有剛開始的疼痛能讓他冷靜一會兒,可很快就繼續躁動不安。
他無奈,只能繼續,以至於一條大腿幾乎沒有一塊好皮。
就這樣撐過了藥效,到後面他身體發虛,實在撐不住,迷迷糊糊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點點響動,讓他立刻清醒。
他睜開眼睛看向遠處,舒顏躡手躡腳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那樣子,才剛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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