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的角落裡,坐著兩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皆戴著斗笠,其中一人腰間別著一把刀,另一人揹著一柄長長的像是木棍一樣的東西。
看著來酒館吃飯計程車兵,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
“你們?竟敢襲擊我們?你們是誰?”幾個士兵看著要動手的兩人怒喝道,拔出刀就準備和他們打起來。
交手沒幾招好幾個士兵都被打趴在地上,其中露出背上長杆槍的人指著對面還在站著士兵威脅道:“說,楚巫在哪裡?”那士兵怒道:“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你們嗎?”
“找死。”那人說完便挺槍向那個士兵衝去,二樓的魏欣曼見況扔出一把飛刀逼退那人,救下了那個差點葬身他槍下計程車兵,拿刀的那個不禁讚歎:“好厲害的姑娘。”
魏欣曼急忙來到樓下,怒道:“兩位為何在我這裡鬧事?這些士兵經常對抗北蠻人,來時也是付錢吃飯的,和兩位應該沒有仇吧?”
拿槍的人持槍指向她吼道:“小姑娘你快讓開,我們只想問出楚巫的下落。”
“你們是什麼人,打聽他的下落幹嘛?”
“不關你事你。”持槍那人直接攻了過來,魏欣曼拿士兵的刀和那人打了起來,持槍那人步伐穩健每一擊就像蒼龍出海一般,後面的刀客也和那些站起來計程車兵打了起來,十多招過後,魏欣曼漸漸落入了下風。
凌棟餘魄楚巫等人聽到嘈雜聲,紛紛趕緊來檢視情況。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們地盤鬧事。”楚巫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隨後直接拔出配刀接手魏欣曼和那幾個士兵的對手,一個人開始了一打二。
“姐夫,我們不去幫忙嗎?”
“不用,這兩個大叔的武藝很高,但還不是小巫的對手。”如凌棟所說,三人打了二十多招之後,那兩人逐漸落入下風,和楚巫打那麼久,他們早已經被震得雙手發麻。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麼能打,想必你就算那到處屠村的楚巫吧?”
那幾個士兵怒斥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們將軍什麼時候去屠過村?”
“對啊!我什麼時候去屠過村了?”
凌棟緩緩走了下來:“兩位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放屁,我們路過一些被燒燬的村子時,一些倖存的人都說是楚巫帶人屠村,難道他們說的是假的?”
站在二樓的餘魄震驚的看著拿槍的那人暗道:“這聲音?好熟悉?是?父親?”
“爹,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嗎?”
餘魄急匆匆的跑下樓來,兩眼泛出淚花。
凌棟ヽ(ຶ▮ຶ)ノ!!!:“等下,小魄,你叫他什麼?”
餘魄附耳低聲和凌棟解釋:
“姐夫,他是我爹餘震天,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看著站在凌棟旁邊的餘魄,看著他還活著他頓時喜悅感湧現出來,但隨後又沉下臉怒斥餘魄:“好你個不孝子,你竟然站在一個魔頭小子那裡,真給我們餘家蒙羞。”
“我想您們是中北蠻人的奸計了,我凌棟和他們兩個在一起已經很久了,我們四月中旬去到李寅將軍麾下,只有六月參與了一次大戰,最近才駐紮在魯縣休整,等命令下來時配合原州牧攻打幹州。”
“對啊!爹,而且除了城外一個被他守住的村子,其他村子的人根本沒見過他,怎麼可能說出他的名字?這分明就是北蠻人的借刀殺人之技,他們之前有一個劫村隊伍被小巫一個人給滅了,其他支援小隊有逃跑的,小巫讓北蠻人已經聞風喪膽了的,所以他們幾乎都知道楚巫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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