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伴攙扶起來的南兆低聲說道:“謝謝。”
餘魄戲謔的看著凌棟:
“姐夫,他剛剛都要給你磕頭了,你咋還阻止了?”
凌棟嘆了口氣:“哎!都想讓他磕下去的,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我們倒沒那個必要踐踏他的尊嚴,他都已經肯為同伴下跪了,再踐踏他的尊嚴,那可真的是不給他活路了。”
“你還真仁慈,走吧!我們也回去喝酒去,小七子,接著。”餘魄拿出自己剛剛帶來的烤雞和裝在葫蘆裡的酒,扔給在哨塔上的新七。
新七接住酒和肉笑道:“謝了二當家。”
“不客氣,辛苦你了。”
“姐夫,你有沒有發現我姐昨天看著精神不振,還時不時會跑出去嘔吐?”
“精神不振?嘔吐?我昨天沒仔細注意,這個?她是不是有喜了?”
“廢話,你這丈夫是咋當的,她都和你在一起半年了,應該是有喜了,看來我這個小舅是快當成了。”
“看來是的,待會我去找李大娘給她看看,之前大牛哥告訴我李大娘她丈夫是郎中,而且她也會把脈,算了,我現在就去找一下李大娘,先不說了,小魄,你去看看小巫安排的如何了。”
看著凌棟遠去,餘魄輕笑一聲:
“嘿,姐夫,你慢點跑,別摔了。”
“哎喲!”遠處,凌棟被餘魄的烏鴉嘴說中,直接就摔了一下。
“哎!真是說啥他中啥。”
……
“李大娘,我有…有…事需要您幫忙,您有時間嗎?”
“大當家的,你這是這麼了,慌慌張張的?”
“你還是叫我小棟或者凌棟吧!叫這個我感覺怪怪的,反正就是有點急事,你先跟我去一趟我家。”
“好吧!糯糯,小海,你們先待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了。”
路上,李大娘忍不住好奇,開口詢問凌棟:
“大…小棟,到底是什麼事呀?”
“大娘,我家小芸可能有喜了,我想讓你幫我看看。”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會把脈的?”
“這個嘛?大牛哥說你…大牛哥說的。”凌棟剛想說出是她的丈夫,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李大娘也看出凌棟是故意收話的不想讓自己難過,所以並沒有再問。
來到院子裡,凌棟興沖沖的推開了房門。
正在坐在桌前的餘芸正看著賬本,凌棟的突然推門著實嚇了她一跳,她拍了拍胸脯說:“哎呦,嚇我一跳,你這個笨蛋,回家時就不能輕點嘛?差點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