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日的漫長等待,莊子內的眾人終於迎來了解脫的時刻。隨著大雪的停歇,籠罩在這片土地上的寂靜逐漸消散,彷彿為人們帶來了新的希望。在這漫長的三天裡,莊子裡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無盡的無聊與沉悶,如同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中,無法掙脫。如今,雪停了,他們終於可以走出莊子,欣賞雪景,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除了魏大牛帶領著一群人去清除了哨塔和靶場上的積雪,其他人則各有安排。他們有的在打雪仗,盡情嬉戲;有的在堆雪人,發揮創意;還有的駐足觀賞這美麗的雪景,享受著寧靜的時光。在這四五十人的莊園裡,處處洋溢著和諧與安寧的氛圍。
在令人心曠神怡的美景中,凌棟似乎忍不住內心的衝動,像孩童般頑皮地伸出雙手,迅速抓起一把潔白的雪,將其揉成一個圓潤的雪球。他微微一笑,目光中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然後用力將雪球投向了餘芸的方向。
餘芸輕笑著調侃道:“夫君,你真是跟個小孩子一樣呢。”儘管她口中說著夫君的童真,她的手卻已不自覺地抓起一把雪,迅速揉成一個雪球,彷彿在無聲中回應著他的頑皮。
在不遠處站立的楚巫與雲雨相視一笑,他們迅速抓起手中的雪球,瞄準目標便投擲而出。然而,就在他們的雪球飛出之際,卻意外地遭受了來自後方餘魄和魏欣曼的雪球攻擊。這場突如其來的雪球大戰,讓原本寧靜的氛圍變得熱鬧非凡,充滿了歡聲笑語。
原本夫妻間的對決迅速演變成了一場複雜的三方混戰,其中一方是恩愛無比的夫妻,另一方則是甜蜜恩愛的情侶,而最後一方則是彼此間充滿恩怨的冤家。
\"大哥,對不起了,我給你來個大的見面禮。\"雲雨在身後忙碌著,她巧妙地滾動著一個巨大的雪球,然後小心翼翼地抱楚巫。楚巫見狀,微微一笑,隨即向凌棟展示了一番雪球的威力。與此同時,他也慷慨地給予餘魄一個同樣壯觀的雪球,彷彿在說:“別客氣,一起來享受這雪的樂趣吧!”
“停,你贏了,再多來幾個我倆就沒命了。”凌棟趕緊阻止道。
餘芸在凌棟後面輕聲笑道:“夫君,雪球好玩嗎?”
“不好玩,我們來堆雪人吧?”凌棟回應道。
\"哈哈,大哥,你的認輸未免太快了些,待我再讓你見識一場敗北的滋味。\"楚巫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
凌棟笑道:“好啊,看我咋贏你們兩方。”
說完之後,凌拉著餘芸的手一同開始堆起了一個可愛的雪人。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餘魄正計劃著堆一個栩栩如生的雪獅子,而楚巫則想要製作一隻巨大威武的大蟲(老虎)。
“二當家,你想堆什麼呀?”和餘魄一起堆雪的魏欣曼不解詢問道,餘魄悄咪咪的說道:“你看到鏢局的那對石獅子了嗎?我堆的就是那個,我姐夫和姐不會堆那種的。”
魏欣曼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調侃道:“你們這群傢伙,居然在堆雪人的過程中還玩起了明爭暗鬥,真是夠無聊的。”
在另一端,楚巫與雲雨精心雕琢的雪大蟲已然成型。雲雨繞著它轉了一圈又一圈,總覺得似乎缺少了些什麼。她不禁開口問道:“小巫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少了些什麼呢?”楚巫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並未察覺。雲雨仔細審視了一番,終於發現大蟲的額頭缺少一個象徵著王者風範的王字花紋。她立刻拿起木棒,一筆一劃地勾勒起來,嘴角泛起一抹滿意的微笑:“現在,它便完美無瑕了。”
三方的成員都完成了各自的傑作,紛紛展示著各自精心堆出來的作品。楚巫雲雨和餘魄魏欣曼兩隊的作品尤為誇張,彷彿在比拼誰更能吸引眼球。看到這一幕,凌棟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也太內捲了吧,我們不過是堆個雪人而已,又不是在進行藝術品創作。”
“姐夫,我明白你和我姐可能無法完成這個任務,因此我和小曼姑娘共同創造了一個獨特的雪人。”餘魄笑著說道,而楚巫則點頭表示認同這一觀點。
餘芸微笑著說道:“行了,不堆了,我和他可堆不過你們,咱們走吧!既然他輸了,就讓他去辛苦一番,犒勞犒勞大家吧。”
“等一下,各位,我給你們帶來個大傢伙。”魏大牛急忙喊住幾人,後面幾個人抬來了一個大傢伙,可以吃的肉。
凌棟疑惑地詢問道:“大牛哥,你們是從哪裡弄來的呢?這體格,足夠我們大家吃很長一段時間了。”
魏大牛笑道:“剛剛這畜生在莊外找食物,被我們看見,小七一箭就把它射翻了,當家的你先處理一下,我去叫糖糖一起來吃。”
“哎呀,真是的,我竟然把糖糖給忘了!”魏欣曼這才恍然大悟,糖糖是凌棟託付給她和餘魄照顧的小生命啊。她連忙伸手攔住了哥哥,轉身就往他家中跑去,準備去接糖糖。
魏大牛微笑著說道:“小曼這丫頭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餘魄向凌棟問道:“那個,姐夫,我真的要收那個小女孩為弟子嗎?”還沒等凌棟回答,餘芸便打斷了他:“廢話,她可是你和魏姑娘一起救的,她只對你、魏大哥和魏姑娘親近,所以只能交給你們了。”
凌棟微笑著說:“你就把她當作你的關門弟子吧!好了,大牛哥、小魄、小巫,我們過去處理這個大傢伙。等會兒我會給你們展示我另外一項技藝。芸兒,你和小雨去準備一些所需的東西。”餘芸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拉著雲雨一起去準備那些物品。
三天沒見魏欣曼的的糖糖剛見到魏欣曼就急忙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腿,嘴裡還喊著姐姐,魏欣曼笑道:“小丫頭,以後你不能喊我姐姐了,待會有人會收你當徒弟。”“那糖糖就是有師父了嗎?那這樣的話我應該叫你什麼?”魏欣曼點了點頭說:“這我也不知道,順便你,只要不把我輩分叫小了就可以了。”便伸出手牽著她朝幾人剛剛打鬧的地方走去。
“糖糖師傅是誰啊?”糖糖詢問道,牽著她手的魏欣曼回答道:“你還記得那個救我的人嗎?他就是糖糖你的師父了。”糖糖笑嘻嘻的看著魏欣曼說:“那這樣的話,糖糖應該叫您師孃。”“噗,你這丫頭知道師孃是什麼意思嗎?”魏欣曼大吃一驚,愣愣的看著自己牽著的小丫頭。
“以前媽媽被惡狗追,爸爸站出來的保護媽媽,上一次師父保護了您,那您應該就是糖糖的師孃。”魏欣曼看著純真無邪的糖糖笑道:“嗯,我可沒有反駁你的理由,順便你這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