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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魏欣曼眼神凌厲的看向餘魄。
“那個,你先聽我解釋,啊——等一下,你是屬狗的嗎?”挨咬的餘魄大聲叫喊著。
“哼,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手藝這麼糟糕了吧。”魏欣曼皺著眉頭,不悅地問道。
餘魄委屈巴巴的吹了一下被咬的地方說道:“這個嘛?咋說呢?這個我也說不出來,不過我們可以取消我們的約定嗎?其實可以讓我來做飯的。”
“算了,你還是傷員,我不和你計較,你要是想換可以換個要求,反正那些都是我定的。”魏欣曼嘆了一口氣,呆呆的站在門邊,外面的雪都下了三天了還是沒有要停的意思,寒風時不時的朝著門縫窗縫等地方鑽進來,讓人感到絲絲寒意。
魏欣曼走到旁邊的窗子邊,望著外面的滿天的飛雪和遠處在寒風中綻放的梅花,她忍不住哼了兩句詩,“哈哈哈,舞刀弄槍的你還能哼詩,這可是今年最好笑的事了。”餘魄嘲笑道。
“忍住,我要忍住,他是傷員。”魏欣曼強忍著怒火,看著嘲笑自己的餘魄,她差點就按耐不住自己想衝過去幹掉他的暴脾氣。
魏欣曼平靜了一下轉語道:“切,你還好意思說我?不是說碰女人只會影響你研習槍法嗎?昨晚你的行為可和你的行事風格可不同,餘二當家,難道只是說說而已嗎?”
“昨晚那是意外,再說了,那可是你越界了,我是習武之人,體溫自然過高,昨晚只是感覺太熱了,你身體涼涼的,我只是……”
“藉口,我也是習武的人,我為啥冰冰涼涼的?而且你前兩天可不是這樣的,口是心扉。”魏欣曼反駁道。
“我從來不找藉口,不信把你的手放在我手上,我敢說你的手絕對比我的涼。”餘魄說完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魏欣曼試試。
魏欣曼看他堅定自己的話,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真的好暖和啊!要是我和他……,那樣應該也不會感到冷了吧?嗯嗯嗯,我都在想什麼呀?”魏欣曼搖了搖頭,想散掉自己腦袋裡不健康的想法。
餘魄看著搖頭的魏欣曼,一臉懵的詢問道:“你?你在幹嘛?”“呵呵呵,沒事,只是剛剛在想別的事了。”魏欣曼尷尬的回應道。
餘魄看著眼前有時不太正常的女子,笑道:“我還以為你腦子壞了。”
“你腦子才壞了。”魏欣曼怒答道。
“哈哈哈,那倒是沒壞,你單純就是太笨了,頭腦簡單,我知道的”餘魄笑道。
“哼,你等著,等雪停了我一定在芸姐姐那裡給你告上一狀,說你這幾天一直在欺負我。”魏欣曼輕哼一聲說道。
“你玩不起,這還能躍到我姐那裡。”餘魄回應道。
“那你現在服個軟,我就不去告訴芸姐姐了。”
“不行,好男兒決不能輕易認輸。”
“那我還是去告訴芸姐姐吧!”
“我錯了,不用姐姐出手了,她來絕對能叨死我的。”
餘魄趕緊抓住魏欣曼的手求饒道。
魏欣曼憋了一眼餘魄,看著他抓住那雙自己手的手,餘魄反應過來急忙放開她的手尷尬的笑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
“沒事,不過你不是說好男兒絕不認輸嗎?咋那麼快就怕了?芸姐姐也不可怕啊!”
“你懂什麼?這是我對家人的愛,再說你是不知道我姐有多能叨叨,以前我父親打碎了她心愛的瓷瓶,被她拉著說了半天。”餘魄敘述道。
“哦!看來我有必要告訴芸姐姐了,還能把你說她的壞話也告訴她了。”魏欣曼壞笑道。
“不,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你告訴我姐我就死定了。”餘魄求饒道。
“那?你教我做飯吧!”
“就這麼簡單?你就沒別的事了?”餘魄一臉懵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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