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芸點了點頭說:“看你前面說的,這是一個可悲的故事,有什麼害怕的?繼續。”
凌棟看她還在堅持,就接著繼續:“那個女孩掉下去直接就沒了,她的奶奶出來尋找她,看著那幾個人圍著那個女孩的遺體,就舉著木棒打向那些人,她被人一拳打倒,暈了過去,那些人直接跑了,那夜一場大雨,奶奶也陪她孫女一起走了,但那女孩被害冤魂不散,那天過後,那些幾個人都精神失常了。”
“繼續繼續”
凌棟乾咳了一下嗓子,接著說:“據說,他們嘴裡唸叨著一些奇怪的話語,有說外面有敲門聲的,有說櫃子裡有人的,有說覆海上有人在上面,有人說是那個女孩的,還有人說她來了,她的爺爺也哭瞎了雙眼,變的神神叨叨的,口裡總唸叨著他老伴和孫女的名字,據說,那個女孩的冤魂批頭散發,因為是被推下崖,她的容貌盡毀,她每年都在那一天去在那些已經被嚇瘋了的人的身邊哭訴,說他們為啥要害自己。”
看著眼淚往下掉的餘芸,凌棟懵了,她不應該是被嚇著來緊緊抱著自己嗎?他嘗試敲了敲桌子來模仿敲門聲,餘芸邊擦眼淚邊說:“別敲了,我又不傻,再說她真來我也得安慰安慰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年紀輕輕就慘遭迫害,奶奶也被迫害,爺爺又哭成了瞎子,那些人只是被嚇瘋已經算輕的了,那女孩還是善良了。”
雖然正如餘芸想的,但他本來是想嚇嚇餘芸的,沒想到自己講的鬼神故事竟然把她感動哭了,到底是自己低估她的善良了還是自己講的故事太不入流了?抱著好奇他詢問了餘芸:
“芸兒,你?不害怕嗎?我故事中的那個女孩可是變成了猙獰的怪物,你不覺得可怕嗎?”
“可她不也是個可憐人嗎?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只覺得她好可憐,別人竟然因為她無父無母就對她下毒手,他們有那樣的結局那是活該。”
凌棟輕笑一下,看著露笑的凌棟,餘芸略顯出生氣:“你笑什麼,難道笑我太過於同情別人了嗎?”
凌棟搖了搖頭說:“沒有,芸兒,你真的很善良,這本來是一個恐怖的故事,但你就如你所說的,這也是一個個可悲的故事,或許恐怖感,不屬於別人,只屬於那些害她的人。”
“你還有別的這種恐怖故事嗎?我想聽,這樣的故事用你的話怎麼說就是淚點高,放心,你不用怕,我們莊子裡餘個小山君,以前聽父親說,老虎屬陽,最是讓那些汙穢之物感到恐懼之物。”
凌棟(≖╻≖;):“你這姑娘,是我在說故事嚇你誒,不是我害怕誒,而且那些我才不相信,我咋可能會害怕?”
餘芸輕笑著看向凌棟:“哦?夫君,我還以為你不敢講是害怕了,現在看來是真的不敢講啊!”
凌棟╭( ̄▽ ̄)╮:“夫人你還真是會聽故事的,恐怖故事都成悲情故事了。”
“本來也就是一個悲慘的故事,是你們太害怕了,才會覺得那很恐怖,其實,如果換個思路,你才會發現,那個姑娘,是一個可憐的人,自幼父母雙亡,和她的祖父母相互依靠,最後卻落了一個可憐的下場,這實在不是他們應該承受的。”
凌棟嘆了口氣,心裡暗想:“是啊!自己不怕那些東西不就是出於它們與自己無冤無仇,所以才不會覺得害怕嗎?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卻有新的一層想法,或許,那些恐怖故事在不找無辜人的報復的,都不是很恐怖。”
凌棟對著餘芸笑了笑說:“那我就和你說點喜慶的故事,這種故事太悲慘了,聽多了容易眼睛進沙子。”
“你那不是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