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許州地界,樹林裡,眾人駐紮休息時,遠處一支暗箭襲向正在喝水的餘魄,旁邊的魏欣曼反應迅速替餘魄擋了這一箭,其他人反應過來迅速朝箭矢襲來的風向追了上去,餘魄看著受傷昏迷的魏欣曼急忙把人抱到車裡,剛想替他處理傷口但又頓了一下,自己如果幫她解開衣裳那不就是自己禽獸了嗎?但轉念一想還是救人重要,學過醫術的餘魄還是處理箭傷的。
昏迷中的魏欣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被包紮好的傷口,她虛弱詢問餘魄道:“餘二當家的,這誰給我包紮的?”餘魄剛剛替魏欣曼包紮完還沉浸在剛剛的景色裡無法自拔,追求練習槍法的他,可是從來沒碰過女人的。他滿臉心虛的回答著:“這這這?這沒辦法,隊伍裡也就我學過醫,小巫也去捉拿那些賊人了,所以我只好無禮了。”魏欣曼拖著虛弱的身體質問道:“咳咳咳,你不是學槍的嗎?咋還會包紮傷口?”餘魄無奈道:“其實是我父親醫術也不錯,小時候他教導我練槍時也把自己學的醫術教給我了,後來才沒努力研習而已。”
“沒被你睡,還是被你看了。”魏欣曼死死的盯著餘魄,餘魄帶著歉意說道:“這沒辦法嘛!我很抱歉,不過多謝你救了我,如果你在意的話,我可以娶你的,你不在意那就更好了。”魏欣曼聽到餘魄想娶她時她臉紅了一下,但僅僅那一下,餘魄後面的那句讓她大怒道:“你,你給我出去。”“好,好,好,你別生氣,我馬上出去,生氣對你的傷不太好。”餘魄搞不懂她為啥生氣,但現在她是傷員,還是救了自己的傷員,自己可不能和她懟上,不然她傷口恢復不了,自己還得被姐夫和姐姐以及莊裡的兄弟說無情無義,良心餵狗之類的。
“小巫,那些襲擊的人呢?而且你為啥批頭散發的?”餘魄詢問道,“他們被其他兄弟解決了,就是一群小毛賊,不過剛剛搭弓放箭那人挺厲害的,連射三箭,把三位兄弟給逼停了,三箭全全射掉兄弟們的帽子,他拉第四箭直接射鬆了我髮髻,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們都得交代了。”楚巫將剛剛的事一一說出。
“這?那剛剛他難道是想先射殺掉領頭的?然後以為我們就群龍無首了?”餘魄心裡正暗想,其他人已經把那人壓到了他面前。
楚巫拷問道:“說,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你還有沒有同夥?你叫什麼名字?”那人只說搶劫和已經沒有同夥外,並沒有說出自己名字,餘魄看在他沒有傷他兄弟們的面上,叫人把他綁瞭然後丟到拉貨的車上,並沒有怎麼為難他,放了又不太合適,他剛剛還想著殺自己,而且還傷了魏欣曼。
“大哥,那其他那些被幹掉的呢?”楚巫詢問道,餘魄讓他遞交當地官府就行了,畢竟他們是自找的,既然是賊,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的。
夜晚,餘魄來到馬車裡,雖然感覺自己挑錯時間了,但他們行了一天晚上才休息的,現在自己得給魏欣曼上藥,看著進來的餘魄,魏欣曼厲聲道:“你來幹什麼?難道還得再看一次嗎?”“你說的沒錯,確實還得再看一次,不過我對你不感興趣,只是來給你上藥而已。”餘魄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給我出去,我不需要了。”魏欣曼怒言。看著生氣的魏欣曼,餘魄無奈的說:“停,現在可由不得你,你要是因傷而死,我餘魄的名聲可就臭了,而且我姐姐還不會放過我的。”說完不管魏欣曼的掙扎,直接強勢幫她上藥。
上完藥幫她整理好之後,餘魄剛想走就看到躺著的魏欣曼哭哭啼啼的,對餘魄來說,這不符合她的人設,魏欣曼的委屈,完全來自於自己看著自己被餘魄欺負,她還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自己多事救他的,而他只是履行作為對恩人的照顧,自己沒理由生氣了,只能流下難以見到的眼淚來表示委屈,此時餘魄心裡一萬個“怎麼辦”,他不知道咋安慰女人,雖然自己是正常的給對方上藥,但估計對方是以為自己在暴力欺負她,看著上次姐姐哭,姐夫安慰的辦法就是抱著姐姐,他也有模有樣的學了一下他姐夫……
果然,姐夫的辦法不行,對方不委屈但生氣了,自己幫她找出生氣的理由了,而且她還死死的盯著自己,“好了,我錯還不行嗎?你這眼神真的太可怕了,我剛剛的行為是學我姐夫的,上次我姐哭了,我姐夫就是這樣安慰她的,不過你太可怕了。”餘魄心裡發怵的說道。
魏欣曼緊緊的握著拳頭說:“你個混蛋,你姐夫是你姐姐的夫君,我和你連朋友都算不上,你這個混蛋。”“朋友都算不上?可那你為啥要救我?按道理你應該可以不管的。”餘魄聽她說完反答道。
“我,我”我?我只是因為你放過了我們,還留一本刀譜給我,所以我才替你擋下那箭的。”魏欣曼思考了一下回答了出來。
聽聞她這話,餘魄問道:“那你覺得我的行事風格像無恥的人嗎?”
魏欣曼搖了搖頭。
“那你覺得我不配當你的朋友嗎?”
魏欣曼還是搖了搖頭。
“那你還在生氣嗎?”
魏欣曼又一次搖了搖頭。
“你在套路我?”反應過來的魏欣曼疑惑道,餘魄笑著點了點頭說:“好了,你已經答應不生氣了,你可不能反悔。”魏欣曼怒言:“無恥,卑鄙。”餘魄笑了笑說:“不夠,還是太保守了,真正卑鄙無恥的話你第一次見我就不是收到我一本書了。”魏欣曼假意笑道:“餘二當家,我感覺我眉頭有點燙,你來幫我看一下我是不是生病了?”餘魄搖了搖頭說:“這可不行,我只會處理皮外傷,治療風寒只有我姐夫會。”聽聞這話魏欣曼壓抑怒意笑道:“那你幫我看看包紮的是不是沒綁緊。”“可以。”餘魄答道只之後就伸出了手。
“啊!疼,疼,疼,快鬆口,錯了,錯了。”車裡的餘魄的叫聲,惹的外面楚巫和眾人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