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餘魄的宅子,餘糖糖望著四周,並沒見三人,她想著自己也已經十二歲了,不能一直麻煩師傅和師孃照顧自己,救命之恩便已是最大的恩澤,自己也沒理由再麻煩他們。
“夫君,你好好看著小怒,我要去接糖糖了,昨天在姐家那裡住了一夜,都沒去小雨那裡接糖糖。”
聽到外面的動靜,餘糖糖走了出來,喊住了正想去雲雨家的魏欣曼。
“糖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魏欣曼驚訝地詢問著她,餘魄輕輕笑著,他帶著餘魄走進了屋,魏欣曼走到她旁邊,撫摸著她的腦袋溫柔地笑著。
“你這小丫頭,我們進屋吧,這屋外挺冷的!”魏欣曼牽著著餘糖糖的手,望著五年來待自己如同親女兒的餘魄夫婦,餘糖糖出現了選擇困難證。
他們可以收自己為徒,可他們並沒有理由養自己,自己現在也有十二了,不能再麻煩他們了,可是自己又捨不得離開他們。
望著其他們只是圍著餘怒轉,她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屬於這個家的,師父終究是師父,自己還沒到學武的年齡,她想著便往門外走了出去。
魏欣曼瞥見她走了出去,便也跟了上去,望見她買了一些食物,跟在後邊的魏欣曼百思不得其解,餘糖糖不是學會做飯了嗎?她買那些幹嘛?見她往前走去,魏欣曼急忙跟了上去。
仔細觀察她,魏欣曼才發現那丫頭不知何時弄了把短劍揹著。
“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啊?”望著她向城外走了出去,魏欣曼想奔過去阻攔她,守衛見她匆匆忙忙的,以為是細作,便架長矛將她攔住。
“你們!我是去找那小姑娘的。”
那倆守衛聽罷還是不肯放行,見他們不肯放自己出去,魏欣曼掏出了腰間的令牌。
那倆守衛急忙收起長矛,拱手道:“大人,小的們眼拙,還望大人恕罪。”
魏欣曼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繼續追了出去,望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她急忙跟了上去。
為了知道這丫頭到底是想幹嘛,魏欣曼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在暗中跟著她。
走了許久,她便來到了一座破屋前,她記得楚師叔曾和自己說過,這裡是他和凌師伯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在不遠處,魏欣曼見她不是出來玩耍的,便也有些生氣,不禁心裡暗想:
“這丫頭怎麼回事啊!這是離家出走嗎?”
她剛想走出去喊住餘糖糖,見餘糖糖走了進去,她急忙走到那破屋旁,剛想進去時,只聽見餘糖糖坐在屋裡抽泣。
她藉助那破窗,望向了裡面……
魏欣曼也不知她在哭什麼,自己前兩天剛回來,似乎也沒怎麼樣吧?
或許是想起當初魏欣曼救了她,也是在這種破爛不堪的地方,她抹了抹眼淚,站起身來,拔出劍彷彿下定了某個決心一般,見餘糖糖要出來,她翻身走上了屋頂。
“我也好想有孃親和爹爹啊!”
在屋頂的魏欣曼聽到這句話一怔,收養這小丫頭時,自己和餘魄還沒有成親,只是以收徒的名義收養了她,可魏欣曼覺得師父和父親兩個稱呼真有那麼重要嗎?
餘糖糖剛想走出來時,見前方兩個壯漢綁著一個小男孩,那小男孩約摸著也有十四五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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