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輕輕的拿起了杯子,然後點了點頭,望向她如冰潭一般深邃的眸子。
他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次的語氣應該是無可奈何的吧。
“這個女人總是能讓他感到無可奈何,又那麼聰明,即使是當初,她也有一絲傲氣在。”
“好吧,那就讓我們敬當初的兄弟情。”他端起酒杯,連微笑都忘記了,只是平視著她的眼睛。
一聲清脆的酒瓶碰撞的聲音,兩個人直接捨棄了手裡拿著酒杯,拿起了一瓶酒。就像當初兩個人喝酒,碰瓶,然後就仰頭,像他們當初那群人喝酒一樣。
兩個人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情感因素,沒有一絲絲的眷戀,有的只是當初那份兄弟的情誼,很顯然,楊佳把他帶入了這種感情裡面,楊佳內心是愧疚的,愧疚,不該利用這個,看起來對她很好的兄弟。
楊佳注意到了,他的身上並沒有衣服可穿,去自己的房間裡面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丟給了他。
是一件很明顯的男士睡袍,樣式很明顯,是那種深灰色的,帶著毛,軟絨絨的。
他接過她丟過來的衣服,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於是馬上要說到。
“你這件睡袍是誰的?不會是他的吧?我可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他的語氣有一絲倨傲。
她轉眼間便輕笑了起來。發出那種銀鈴般的笑聲,聽著他一陣心裡不舒服,不過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蹙了蹙眉。
“你在想什麼呢?你看著我像這麼隨便的人嗎?而且人家根本就沒有上來過,也沒有上我的勾,這個男人可不好搞。”她如此輕描淡寫的就說出了這種話。
聽到這些話,他覺得心裡也很不舒服,覺得自己的女人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語氣,至少這樣的話不是說在別的男人身上,駱冰承認,他是吃醋了。
不過轉念一想,又輕輕地嘆了口氣,是在心頭嘆了口氣,她變成現在這樣,會不會是自己,和自己那幫兄弟帶歪的?如果自己不幫她做那件事情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入獄了。
心裡有了一個人的男人智商通常為零,管他是什麼黑幫老大還是什麼傲嬌?其實不管有沒有他們的幫助,她也一定會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如果不做!這不能平楊佳心頭的怨氣。
他又看了楊佳一眼,見楊佳沒有什麼對他解釋的,於是自顧自的就在她面前脫起衣服來,只見他的浴袍剛剛解了一半,露出了一雙修長大腿。
楊佳轉過臉去不再看他,還用一種生硬的聲音對他說道。
“你幹嘛直接當著我的面就在這換!”楊佳的語氣略微有點不自在。
駱冰又一臉壞笑的逼進她,看著她那張好看的臉然後以一種神奇的速度在慢慢變紅,他就覺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