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著高跟鞋蹭蹭蹭的上樓,因為這裡沒有電梯,青年公寓嘛,只有六層樓這麼高,不過這裡的環境還不錯,保安,物業和生活助理一應俱全,還有專門供青年人社交的一些娛樂場所,比如樓上有酒吧。在上一層則有咖啡廳,甜品店等。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鎖上了門,正準備拿出一個電話來撥打,突然發現自己的桌子上多了一杯水,那是一個透明的杯子。
她謹慎的環顧了四周,拿起一把刀,那是從廚房切菜拿的。她輕輕地走進了她的房間裡面。
躡手躡腳的,不過還是因為有高跟鞋的響動,一直噔噔蹬的聲音。
“回來了!也不請,當初的哥哥我坐一下?”只見她房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痞笑著的青年,那個笑容壞壞的,帶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你怎麼來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的地址?”她一臉狐疑的望著他,也把手上的菜刀收了起來放在桌子上。
他無所謂的笑笑,轉身便說,腳還不自覺的搭在了她的床頭櫃上,顯得慵懶,坐在那裡,好像就是自己的家一樣。
“怎麼?來看看老朋友還不行啊?你也知道的,當初我的人脈有多廣,要不然你現在還得在那個牢裡待著了。”他無所謂的,擺擺手,又朝他壞笑起來。
只見他一臉痞笑的朝自己走近,楊佳突然把那把菜刀拿起來,對著他。
他雙手舉過頭頂做出投降的手勢,於是又壞笑著朝楊佳走過來。
“當初你可不是這樣對兄弟我的。怎麼!你變美了,就忘記我們這些兄弟。老話都說得好,苟富貴,勿相忘。”
楊家緩緩地朝他說道,見他並沒有什麼惡意,便緩緩的把刀放下。
“我的確是做了一個整容手術。”楊佳平靜地說道,其實她是在強忍著平靜,她內心很緊張,怕這個男人看出來點什麼。
“你這個手術可要不少錢呢,是不是傍上了你的金主?是不是剛剛那個小白臉吶?我看他開的車挺好的。”他還是笑容,不過笑容多了一樣吃味的感覺。
“我當然沒有忘記我的那些屈辱,還有,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那不是什麼小白臉。”楊佳惡狠狠的說道,此時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說到那屈辱兩個字時,她的眼神裡就流露出了陰險與惡毒。
“你來是不是得到了什麼風聲?那個老傢伙死了?”楊佳不屑的說道,手上還在擺弄著她剛剛做好的指甲,那指甲有點尖利。
那個痞笑著的男人,恢復了冷靜,然後又玩味的笑著說。
“當然沒有,不過也離死不遠了。想要你陪我一晚,我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那個男的臉上笑意越發明顯。
“你做夢!”她臉上露出了一個噁心的表情,不想看他。
不過又隨機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