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足療之後又幫兩人做了按摩推拿,之後就退了出去。
何青躺在那裡貼著面膜衝著朱九霄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爽啊!”
朱九霄伸了個懶腰。
“那就行。”
說完何青就閉上了雙眼,打起呼嚕來。
“先別睡,明天晚上你準備怎麼辦?”
朱九霄鬱悶了,你屬豬的?說睡就睡?
“明天晚上?愛咋咋地唄,我又不在乎那些。”
何青睜開眼,打了個哈欠。
“那可不行,明天我跟你去!”
朱九霄皺眉,他真的有點摸不清這妮子到底什麼路數。
慈善晚會肯定是這裡的達官顯貴都要去的,你不在乎?
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啊。
“有你什麼事啊?”
何青皺眉,不是他不想帶朱九霄去,而是不想去那裡讓對方難堪。
今天得罪了王卉,到時候對方肯定會刁難的。
“作為你的男朋友,如果我不去的話,你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
“你確定?到了那裡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我可不想看我的小奶狗去被人調戲!”
何青鬱悶,這傢伙怎麼就不聽勸呢。
“不廢話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朱九霄懶得再說什麼,直接躺在那裡休息。
“切,還給我搞霸總那一套了!”
何青冷哼了一聲,躺在那邊繼續補覺。
——
應天府中兵士嚴陣以待,整座城池都陷入了戰爭前的緊張之中。
一座座棄用的房屋被拆毀化成一根根滾木運到了城牆上面。
剩下的瓦礫也搬上了城牆,充作礌石。
火炮,燧發槍也都被士兵做好了保養,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擋住建奴的進攻。
周青再次來到了皇宮之中,求見朱微娖。
朱微娖正在翻看永樂大典,看到周青合上書衝他問道:“平身,又有什麼事?”
周青跪在地上,根本不敢起身:“陛下,臣有一計,不知道該用不該用!”
“言。”
周青俯首,有些糾結的道;“陛下,其實我們還有一件法寶,臣認為可以應用在守城戰中!”
“說重點!”
朱微娖調整了下坐姿,看著周青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麼意思。
周青抬頭,說出了一個讓朱微娖意想不到的東西:“鼠疫!”
“你什麼意思?”
“鼠疫到底是鼠疫,雖然現在城中的鼠疫已經得到了控制,但是對於建奴來說卻是絕症。”
周青微笑,緩緩道:“如果我們想辦法將鼠疫傳播過去,那他們就完了!”
“倒是個好主意,但是你有信心嗎?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被建奴察覺,再想成功可就難了!”
朱微娖深知現在自己最不能有的就是婦人之仁。
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有害的事務,就好比現在的鼠疫。
如果自己真能讓鼠疫順利傳播到建奴之中,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至於鼠疫造成的危害,赤地千里,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滿人該死,那些投降的二狗子更該死。
她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兩天了,我的意思是讓人帶著鼠疫的屍體到河上游去,將水源徹底汙染,這樣建奴應了水也就難以倖免了!”
聽到朱微娖沒有拒絕,周青曉得更歡了。
他最怕的就是對方心善,不忍心做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對方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不只是汙染水源,你還可以讓那些屍體穿上華衣貴服,再帶上些金銀首飾,讓他們順流而下飄到建奴的大營外面。”
朱微娖想了一下,也是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陛下英明!”
周青再次叩首,如果說他的計策是1.0,那朱微娖補充的就是2.0.
建奴是什麼人,豺狼也。
如果他們看到屍體帶滿金銀首飾,非但不會上報,還會想辦法隱匿。
畢竟自古深情留不住,未有財帛動人心。
這是充分利用了人性的貪婪。
不得不說皇家子弟就是皇室子弟,這份思維,這份對人性的洞察程度,自己拍馬都趕不及。
“嗯,記住寧可不做也不能被建奴察覺。”
朱微娖點頭,沒什麼英明不英明的。
這些都是他從永樂大典裡看到的東西,不過是活學活用罷了。
“臣明白!”
周青行禮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宗祠。
朱微娖寫了一封信,送進銅鏡之後,緩緩走出了宗祠,看著頭頂的烈日。
“先祖,為君者當以天下大計為己任,微娖這麼做也是為了大明江山,想必您不會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