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有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是陸淨瑜瞞過陸家所有人,請工匠每夜暗中操作,花了一年時間建的。
“夙哥,委屈你了。”陸淨瑜燃亮燭燈,照亮眼前男子的背影。
合夙轉過身,伸出一臂摟住她的肩膀。
“淨瑜,謝謝你。”他說著,在陸淨瑜耳邊輕呵了一口氣。
陸淨瑜拿著燭臺的手一顫,合夙將燭臺放在一邊,雙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一下將她撲到在身側的軟塌上。
他的手一路攀上,直到她的領口,他將幾根手指伸入她的衣襟,倏爾夾住她的衣領,順勢將她的羅衫褪下。
陸淨瑜白皙細嫩的肌膚在燭光對映下,愈發誘人。
合夙將頭挨在她脖頸邊,突然吻住她的唇,一陣激吻後,他將唇下移到她的脖頸處,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芬芳。
“夙哥,我們還不能這樣……”陸淨瑜半醉半醒。
她渴望迷醉在這樣的溫柔鄉,卻又害怕因此被犯下大錯。
“淨瑜,我愛你,我想要你。”合夙的吻愈發激烈,直到她再無還手之力。
陸淨瑜終於將自己交給了他。
一個時辰的激戰後,陸淨瑜的羅衫已破碎成條狀,脖子上遍佈深深淺淺的紅痕。
完事之後,合夙將一顆丹藥遞到她嘴邊。
“這是?”陸淨瑜將錦被裹在自己的身體上,問道。
“避子丹。你上回被聖上臨幸是三個月前,為防不測,還是謹慎些好。”合夙說道。
是了,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陸家。
雖然心有不捨,但陸淨瑜還是將避子丹服下。
合夙監督著她將避子丹嚥下,這才起身去穿衣服。
“我會盡快離開陸府,等我安頓好,會找人聯絡你。”合夙邊穿衣服邊說道。
陸淨瑜見他要走,情急之下直起身來,錦服從她身上滑落,春光乍現。
“夙哥,你這就要走嗎?”陸淨瑜從床榻上下來,伸出雙臂,從後抱住合夙。
她身上的衣衫破落,她幾乎是將自己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脊背上。
合夙沒有轉身,只是在她緊扣的雙手上輕拍幾記。
“淨瑜,這段時日你定要穩住聖上,等我來接你。”合夙說道。
兩人先前便已謀劃好,詐死換取自由,這就是陸淨瑜口中的“非常手段”。
合夙簡單交代幾句,穿上衣服便從密室另一側的暗道離開。
陸淨瑜從密室的矮櫃裡拿出臨時替換的衣裳,將自己身上的紅痕儘量遮掩。
她從密室走出。
好在暖湘院裡此時來往婢女不多,無人發現她的異常。
此後數十天,合夙都沒有再來見她。
陸淨瑜思念成疾,胃口卻愈發的好。
午膳過後,她又遣了雲兒去買蜜餞來吃。
雲兒將蜜餞遞到她跟前時,陸淨瑜一連吃了數個,忽然感覺胃翻江倒海般難受,甚至開始作嘔。
雲兒取來痰盂,輕拍著她的背。
“娘娘,好端端的怎吐起來了?雲兒宣太醫來看看吧。”雲兒擔憂道。
莫不是有喜了?
可她不是已經服過避子丹了麼?
陸淨瑜心下慌亂,高聲制止雲兒:“別去。”
雲兒被嚇了一跳,繼續輕拍著她的背:“雲兒不去,雲兒都聽娘娘的。”
陸淨瑜忽然有了一種無助的感覺,合夙不在,她不知還能求救誰。
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吩咐雲兒去找陸錦宣。
陸錦宣正外出辦案,地點在他和慕長靈春風樓做戲那日相遇的街道。
那裡正在籌備花朝節。
猶豫五月經過一場大旱,因此今年的花朝節比往年來得晚些。
陸錦宣一身素衣,漫步在街道兩側的小花車之間,夏風拂起他的薄紗長褂,由於天氣炎熱,他將一頭墨髮盤於頭頂,以淺紫色發纚和紫玉簪束了。
長長的發纚垂至脊背,微風過,隨風輕揚,宛如謫仙降世。
在轉角處,粉紫色紗裙的女子手挎花籃走來。
“陸大人。”她一抬眼便瞧見了他,出聲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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