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畢竟人們可沒有忘記,那些拿著刀的殺氣騰騰的黑衣人。
那些人的反應其實也是很專業迅速的。
當船搖晃的第一時間,那統領這些殺手的人就意識到了有人要襲擊,但是一時間本來船上就不是他們的主場,另一方面他們也沒有想到尉遲商反應是如此的迅速,他們不過是分神了一瞬間,那船就已經退到了根本不是他們的輕功所能到達的地方。
但是想到主人的吩咐,就這麼撤退估計回去也討不了好處,所以他們就決定要去幹掉襲擊她們的船的人。
其實這些人本來也確實不是要襲擊她們的,她們是那兩個富家公子派來鑿尉遲商的船的。
原來那兩人商量出來的對策就是這樣,先派人去把尉遲商的船鑿漏,接著他們在以英雄的姿態出現在尉遲商得面前,到時候既可以好好的羞辱一把尉遲商,也能得到美人的芳心,畢竟美人愛英雄嘛。
殊不知對於謝謝江湖落魄的美人來說,只有真正的江湖大俠才值得人欽佩,值得讓他們以身相許,至於其他的,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但是這兩位富家少爺可是不考慮這些,他們自以為是的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唯一缺的就是鑿船的人。
本來那胖的邵家少爺就說讓自己的小廝去就行了,畢竟這船本身就不是什麼穩當的東西,但是那瘦的就不同意了,因為他覺得尉遲商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他聽他手下的人說,尉遲商身邊的武林高手可不是一個兩個。
所以一定要找一些真正專業的人來,兩人發愁了一會兒,突然,那個胖的眼前一亮,道:“我知道京都裡最近來了一派洛河幫的人,聽說他們活躍在洛河一帶,在江湖上也很有名氣,不如這樣,咱們花一筆錢請他們來幫咱們你看如何?”
那瘦高個兒想了想,道:“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但是人家會接咱們的生意麼,再者說了,咱們本來可是沒有打算讓尉遲商死掉的,尉遲商那麼精明,要是被他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咱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邵家少爺煩悶的撓了撓頭髮。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麼樣才行嘛,這事兒要不就乾脆別做了,這樣到是一點麻煩都沒有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那瘦高個兒嚴肅了臉色,道:“邵兄要是害怕就直接說,兄弟這事兒自己做就行,又何必來扯這許多借口。”
那邵家少爺也確實是有一點點心虛,畢竟尉遲商在他心裡的陰影實在是太深了,但是要他這麼承認,那可就真的是裡子面子全丟光了,他在怎麼厚臉皮這件事情也不能就這麼承認了。
於是立刻裝作自己生氣的樣子說道:“兄長這是什麼話,我的為人兄長還不清楚嗎?只是小弟向來遲鈍,這件事要想天衣無縫,還是少不了兄長的籌謀。”
那瘦高個兒也擺了擺手,不好意思的做了個揖,道:“我也在這裡向邵兄道個歉,方才我的話說的實在是有點偏激了,還請邵兄不要介意。
我剛才是想說,這件事情不能由你我去僱人,否則到時候事情敗露,吃虧的是我們,我們不如這樣,寫一張字條隨便拖個人送過去,咱們只需要寫上價錢一定令您滿意。
到時候如果那人有興趣,自然就會派人找上門來的。”
那胖子連忙擺了擺手,心裡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是很快就被能夠被尉遲商求這的感覺給沖淡了。
果然一切不出乎那瘦高個的所料,謝謝江湖幫派自然恨這些貴公子很不一樣,她們要養著手底下的弟兄們,財務上自然就有一些捉襟見肘,此次進京也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從京城裡學點東西回去。
誰道這京城裡確實如傳說中一樣遍地是黃金,但是也處處都是吃錢的魔窟,這一行十幾個人不過來了半個月,就已經把準備了半年的錢用的差不多了,但是這時候什麼也不知道的打道回府的話,這領頭的二掌櫃也實在是太過沒臉了,所以一見有生意上門,而且只看紙條就有一股財大氣粗的意思,這二掌櫃就力排眾議的接下了這個單子。
價錢果然很令人滿意,整整五千兩白銀,不過是鑿一個船罷了,雖然說是個達官貴人的船,但是人家也說了,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會真的死人的,到時候她們直接就這麼跑回洛城,到時候天高皇帝遠,誰還能管的到他們呢。
只是這二當家也是個會做人的,只是說,要先把錢都拿上,要不然到時候這邊揮揮手走了,自己可是哭天搶地都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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