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抓住這次機會體驗一下?”
蕭雋璟瞥她一眼:“這村裡應該有賣床的吧?”
“有,盧木匠家。”
蕭雋璟又扔給她一塊碎銀子:“本公子要這村裡最大最好的床,包括床上的一切用品,都要最好的。
銀子若是不夠,可以再跟本公子要,多了算你的跑腿費。”
“好,先回家,一會兒我去買床,順便去山上取野豬。”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說。
*
“這就是你家?”
蕭雋璟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棄之意:“就這道門,有和沒有、有區別嗎,我一腳就能踹開。”
岑卿卿指指木門:“來,用你高貴的左腳踹。”不感受一下傷上加傷的滋味,他就不知道什麼叫社會險惡。
蕭雋璟嗤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推開木門,邁進去。在看到院中之人時,桃花眸中立刻流露出驚喜之色。
“太……”他剛張開個口型,還沒喊出聲,落在後面的岑卿卿便進來了。
“你怎麼出來了,傷口好些了嗎?”岑卿卿緊走幾步,走到男子身旁,剛要扶他,被他拂袖閃過。
岑卿卿有片刻的尷尬,想起早上假稱斷袖那一幕,訕訕收回手。
蕭雋璟已是察覺到不對勁。因為太子季玄瑾在看到他時,鳳眸只是淡然地掃過他,沒作片刻停留,也沒有絲毫波動。
季玄瑾揹負血海深仇,被困在偏僻的小山村,乍見故人,還是為他跟大皇子的人血拼過的世子,他實在不該是這種表現。
即使是季玄瑾為躲那群殺手,故意隱瞞太子身份,也做不到眼底如此的平靜淡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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