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極可能是小恨生的爹,她要把小恨生還給他,肯定不會溜。她自己都還沒長大,哪裡會養小孩?
“你拔!”男子態度很堅決。
“你確定?”岑卿卿指指自己的臉,“看到沒,我還是個沒長大的寶寶。如果我拔,萬一出現什麼閃失……”
“拔!”男子面色清冷,不想多言。
岑卿卿只是猶豫片刻,就答應下來。是死是活,還是遊戲說了算,一個虛擬的紙片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拿出一把短刀將箭四周的衣服割下一小截,露出傷口位置,一隻手握到箭上,鄭重地問:“我要拔了,你準備好了嗎?”
“拔!”
“好!”岑卿卿穩了穩神,箭拔出的瞬間鮮血四溢,男子只是沉悶地低哼一聲。
她急忙將藥粉不要錢似的往上灑,沒想到藥到血止,比雲南白藥還見效。
岑卿卿忽然有點心疼灑多了:“這藥……很值錢吧?”
男子清冷地瞥了她一眼,沒言語。
“對了,你的頭好像也受傷了。”岑卿卿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頭髮,將藥粉灑在傷口上。
單看止血效果如此之好,便知這藥一定極為珍貴,岑卿卿試探著問:“這金瘡藥……你還要嗎?”
男子淡淡看了她一眼:“送你。”
“好。”岑卿卿樂呵呵地收起,來古代第一天就遇到溺水者,第二天又遇到中箭的,這裡似乎不大安全,有藥能多層保障。
岑卿卿望望天色:“剛止住血,先別亂動,等傍晚我再帶你下山。你叫什麼,怎麼會中箭受傷,又怎麼會在這裡?你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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